下午四点,我有些昏昏欲睡,俄然听到罗丽大声道:“快来看,此人如何这么像牛风呢?”我一下就醒了,问甚么意义。罗丽指着柜台里台式机的屏幕,说网易里有条消息,让我过来看。我赶紧走出来,起首就看到屏幕上有张照片,是某酒吧的现场图,氛围仿佛挺热烈,看不出哪家酒吧,因为在我看来,很多酒吧都没甚么辨别。但站在舞台上的乐队却很眼熟,极像牛风他们。
很多时候,我都想给牛风发短信,问他的近况如何样,但又忍住了。中午高雄可贵地给我打电话,奉告我他要去泰东北部找一名很驰名的龙婆徒弟请牌,到时候会把图片和代价发我,建议我用现金备两块货,很抢手的。我说没题目,会给冯总打电话汇报此事,趁便说了担忧牛风的事。
我对每名进店的主顾都会扣问他们是从何路子得知,然后在本子上做记录。十来天以后做统计,发明根基都是通过名片。看来,我那阵子狂派名片还是有结果的,只是不明白为甚么过了一个月才见效。
怀着忐忑的表情过了七八天,我始终在惦记牛风的事,这如果放在高雄身上,别说七八天,七八分钟以后他就忘了。我很佩服他这点,做买卖毫不拖泥带水,客户在他眼里只是赢利的东西,至于甚么品德、有没有能够出事、出过后管不管,那都不是他要操心的事。可我不可,总怕牛风没做好入门,没供奉好,没摆放好,健忘按期改换供品。
我说:“你放心,邪牌阴物必定不会给你看就是。”
“我有个表弟叫马壮,在北京一家保险公司当停业员,”罗丽说,“干了有两年多吧,总跟我说保险业不好干,就想转行,但又不晓得干甚么好。他就是嘴皮子短长,死人都能说活,我就想让他尝尝。归正开端也不给他底薪,看行不可。”
看到我这神采,牛风仿佛明白了甚么,他拍拍我肩膀:“哥们别价啊,我花了四千块钱买回家这东西,如果不好好恭敬它,那钱不就打水漂了吗?放心吧,我谁他妈的都不尊敬,就尊敬这东西。”他伸脱手,做着数钱的行动。我勉强笑着点点头,心想也只能如许,钱都收了,货也交了,还能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