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只去过一次罢了,还是被旅游团给黑了。但不能失面子,就谎称做这行没几个月,每月跑一次。又吹嘘泰国风景、美食和美女如何如何样,泰式按摩多么多么棒,女技师如何如何和顺。马同窗家道好,也出国旅游过几次,东南亚跑过几个国度,跟着我拥戴说没错。
就算偶合,也不成能每桩买卖都如许吧。仿佛在内心深处,我还是但愿佛牌有结果。都说人怕鬼,我却感觉,很多时候人仿佛更怕穷。思来想去,我决定持续卖牌,看当作果再说。但有了这事以后,我还是感觉不能随便卖邪牌给亲朋老友和邻居,万一出事蒙受指责,很难措置干系。
“你如果个美女,卖保险是不是轻易多了?”马同窗打趣道。
下午在家,老妈问我甚么时候找个事情,我说现在我的事情就是卖佛牌,老妈感觉那不是甚么端庄谋生,能够当副业,如许就能赚两份钱。我也感觉有事理,就在电脑登岸雇用网,想找个比较轻松、时候有弹性的事情。
小鲁问:“你说这是正牌,那转运招财是不是结果也杠杠的?”我奉告他,正牌的结果是细水长流的,结果没那么霸道,马同窗那天躲过吊灯,也是可巧他有那一劫,但招财转运,恐怕就不较着了。如果想结果好,就要请阴牌,结果好但是有点儿风险。
对我这类刚开端做买卖的人来讲,首要客户来源根基都是有干系的人,比如同学。在我的动员下,高中的同窗集会根基定在半年一次,大学的一年,而初中同窗很多都比较熟,则三个月一次。小聚就更多了,时不时就有人构造五六个初中同窗用饭K歌沐浴一条龙。之前,我只是跟几个干系最好的同窗常常见面,可现在分歧,那些不算太熟的同窗,小聚的时候也会叫上我,比如马同窗。自从吊灯事件以后,他和我的干系就近了很多。
谈天中我发明,老孟的这位同事小鲁年纪不大,外市人,在沈阳干保险已经两三年。其貌不扬,比老孟还瘦还矮,并且看上去有些外向,话很少。老孟感喟说你们把泰国佛牌说的那么灵验,搞得我也想请了,晋升晋升事迹,不然这个月如果还垫底,就得被公司辞退。马同窗说:“那就在田力手里请块正牌呗,不消太贵,也没需求当时就有结果,渐渐来,归正也没几个钱。”老孟说只是随口说说,今后再议。
“啥风险?”小鲁又问。我把阴牌中有阴灵或精的事奉告他,但愿能让他知难而退。
傍晚,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本来是老孟的同事小鲁。问我有没有不太贵的佛牌,能转运的,别的问我甚么叫正牌,是不是另有歪牌。我笑得不可,答复简朴奉告他甚么叫正牌和阴牌,并把高雄在泰国给我的那批便宜货中,选了跟马同窗一样的那块三层崇迪发畴昔,仍然报价两千元钱。
“哥们你好,传闻你阿谁姓马的同窗,请了这块佛牌以后,躲过吊灯砸脑袋?”小鲁打来电话问。
一听佛牌里另有鬼和精,小鲁确切吓到了:“有这么可骇?那咋另有人敢买,就不怕被鬼缠身吗?”我笑着说那些阴灵也是被泰国高僧或法师给加持进佛牌中的,受经咒的束缚,不敢等闲乱来。只要供奉者能做到三件事,就没事。
老孟的同事小鲁问:“你去泰国的时候,为甚么不趁便在本地的寺庙请佛牌?”
早晨,我如何也睡不着。宋老板的事到底是偶合还是泰国佛牌的力量?对我来讲,这是个很冲突的题目。既但愿是前者,又但愿是后者。如果宋老板的事跟佛牌无关,我就没那么多惭愧,毕竟这事因我而起;但如果泰国佛牌没结果,那我今后的买卖就没法展开,要不要做这行?如果不卖佛牌,我恐怕只能再去打工,每月赚那千八百块钱,到处受人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