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厂房来到质检车间门口,我说这回能够把铁板弄开了吧。张副厂长摇点头:“还是不可,你没看上面有公安局的封条吗,这可不能随便翻开。”
我安抚他:“你如果能见鬼,就申明你伤害了。”
“你不是总想见地五灵蜡吗,现在就再演示演示,你们统统人都不要走动,免得带出风来。”高雄从衣领里摘下项链,翻开盖子旋出蜡体,用打火机扑灭,用手捏着程度安排在桌面。除了我和阿赞隆,其他统统人都盯着高雄的行动,不晓得甚么意义。我解释说这叫五灵蜡,冒出来的烟会被四周的阴气或阴灵吸引,能朝着阴气或阴灵藏身的方向飘畴昔。
“这是如何回事?”我问。高雄摆布看了看,先吹熄灵蜡,快步走到车间内里的走廊,再次扑灭。冒出的细烟先向上,然后缓缓折向车间大门的方向,飘进屋里,最后又窜改方向,朝空中飘畴昔。统统人都站着没敢转动,像被个人施了定身法。就在青烟将近打仗水泥空中时,这股本来就不粗的细烟竟然又分为好几股,四散飘开,垂垂看不到了。
没等吴老板和张副厂长说话,大侄子说:“你可拉倒吧,也许是田哥早就奉告高老板和泰国法师了呢!”高雄哈哈笑,起家说那就去实地看看。出了办公楼,在走向厂房的途中,我们碰到几伙来去仓促的各车间工人,这些人有男有女,都穿戴工装,迷惑地看着我们这些人。特别在看到阿赞隆的时候,他们都面带惊奇,看来从没见过泰国阿赞。
张副厂长说:“锹镐东西好弄,但找工人在工厂过夜可够呛,现在厂里工人都是本地的,外埠工人都跑回家去了,早晨不敢过夜,本地工人恐怕也不太情愿。”我说那你就多付加班费,最好让工厂早晨睡觉的人多点儿。他还没说话,吴老板的大侄子又接口说对,越多越好,免得我和我弟弟早晨惊骇。吴老板瞪了他一眼,唆使张副厂长亲身把这事搞定。张副厂长面露难色,只好出去安排。
高雄说:“有甚么不能?阿赞隆徒弟明天就能摆平,到时候就晓得启事,你们还想不想处理题目?”吴老板感觉有事理,赶紧让大侄子去别的车间叫人。未几时,几名穿事情服的工人拿着气焊、用小平板车推着两个钢瓶过来,两名中年工人别离从两端同时完工,切割铁板的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