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合么?刚好这小子会这首诗。特么的那也偶合过了头!
“哈哈哈,真是前无前人之举,一个上午把先活力晕三次,我中原大地,可谓无人能及吧?”
赵光宗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先生第三次气晕,是在秦少磊走出老远以后,丫没有瞥见,还来怪本身添油加醋?
现场温馨了,这是一个比权威更威权的认定。
赵光宗正要开口,却见秦少磊笑吟吟地朝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赵光宗打了个寒噤,冷静闭上了嘴。
“这到底是甚么事啊?是不是秦少磊实在太笨,先生怒不成遏啊?”
赵光宗望望怒容已炽的赵繁华,连连点头:“我我我……我健忘了,那里记得起来,必定是首烂诗咯。”
连李蜜斯和方卿都被激起了猎奇心,不约而同问道:“赵繁华,既然上午另有事,那你一并说来听听么。”
“落荒?哈哈哈……”秦少磊大笑起来,还是歪着头,“赵繁华,那你为啥不讲讲上午私塾里的事呢?”
秦少磊带头鼓起掌来,歪着头问道:“你讲完了?”
在人们的起哄声中,赵繁华要得有些难堪,咳,固然本身鉴定那是秦少磊搞的诡计,但是最后的那首诗,倒是很有蹊跷也,因为先生要教“每况愈下”的成语,这是事前告诉过的,但是最后本身想跟秦少磊斗诗,主题倒是临时起意而命,姓秦的如何会写得这么好?
赵繁华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脸胀得如猪肝般通红。
秦少磊还没开口,只听中间一声大喝:“李蜜斯,没有任何隐情,老夫能作证,赵繁华所言非虚!”
赵光宗中气上胸:“第一次,先生教了个每况愈下的成语,秦少磊说先生教错了,庄子写的是每下愈况。我赶到县城的大伯父家,拿来选集,先生一对比,特么的秦少磊说得没错,先生是教错了。先生一怒,就晕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