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夫人可要抓紧了,别让娘这欲望白许了。”周青还是打趣的说道。
周武点点头,应允的说道:“真的,这还能有假,并且不止一千贯呢。”
周青就是笑笑,没有做出任何答复。
周青用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开着打趣说道:“看来夫人在为夫的调教下,脸皮是厚了很多啊。这类话竟然也敢说出口,赶明儿我可要奉告娘去,说夫人把为夫都带坏了。”
周武拿着帐本走了过来,他切确的算出了明天的红利数量,便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对于周青来讲,挣多少钱只不过就是个数字。要说赢利高兴不,那必定高兴,谁赢利不高兴呢?
听到周武这么说,钱行长先是冲动,然后便嚎啕大哭了起来,没一会儿便晕倒了畴昔。
吃完饭,大师各自散了去,周青也和周老爷一起乘马车回了家。
现在周青成为了新的顶梁柱,他终究能够歇一歇,放下担子回家抱抱重孙子,安闲的过个幸运完竣的暮年了。
初夏噘着嘴,假装活力的模样,周青转过身,悄悄的看着初夏,紧紧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没一会,钱行长复苏了过来,长出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奴这辈子活的满足了,少年跟从老太爷出尽风头,青年又随店主风景无穷。现在少店主年青有为,再创光辉。老奴即便现在放手拜别,也是无憾了。”
可儿才稀缺啊,钱掌柜这些年培养了多少个得力助手,到最后一个也没留住。
周青只是平平的看着他,等候着即将报出来的利润。
初夏点点头,小鸟依人般拥在周青的怀里,道:“很好啊,明天和娘一起去了大悲寺上香,娘在庙里许了愿,但愿来岁她能够抱上大胖孙子。”
如果传了出去,还不让人说周青属于过河拆桥的人。
听到周青说一千贯,世人惊奇的合不拢嘴,周老爷以及店里的几位元老,更是惊的都呆住了。
周青有些心伤,毕竟这几日为了研讨新型商品,钱行长但是任劳任怨的做好了后备事情。
初夏红着脸,小声说道:“想要欲望成真,那就要看夫君的本领了,妾身共同好夫君便是了。”
周青将初夏抱了起来,渐渐的走到了床边,悄悄的将她放了下来。
周青顺手将门关了住,打趣的说道:“我猜身后是只小狗,会喊夫君的小狗。”
可不管如何挽留钱行长,他就是铁了心要回故乡,嫡亲之乐但是分分钟都在吸引着他。
他们满怀等候的等着周武报出来红利数量,却听到周武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哥不愧是大哥,赚这么多钱还能保持如此沉着。”
周青从早忙到晚,累的像条狗一样。本来到酒楼筹算好好吃上一顿的,却被大师灌了一肚子的酒,现在另有点儿晕晕的感受。
“夫人,为夫返来了!”周青在门口大喊一声,开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