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理石冰冷的温度渗进皮肤，激的我打了个寒噤，脑筋才渐渐复苏过来。
他涓滴不感觉惭愧，竟然暴露一个胜利的笑容，残暴道：“没错，我就是个疯子，而你，在和一个疯子谈前提。”
我呆呆地趴在地上，脑筋里闪过无数与杨凡相处的画面，大多是我们初中时的回想。
他为了我，跟宋城叫板，却被打的鼻青脸肿；为了我推李老板下水，最后落到一群地痞手里，不知死活。
我至今仍然忘不了，他将糖果递给我时，上面覆盖着他掌心微小的热度，老是能让我脸红心跳。
我被这股重力一压，直接双膝跪地，膝盖碎掉一样疼。
我不晓得如何惹怒他了，急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裤腿。
只听“咔嗒”一声，大门翻开，保镳拖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走了出去，沿途留下一道暗红色的血迹。
我懵了一瞬，下认识道：“不可……”
我傻眼地望着他，只感觉一股强电流从后脊椎猛地冲上来，打我个措手不及。
我疼得惊叫一声，眼皮狠恶地跳动了下。
等我站到他面前，手指搭在他胸口的纽扣上，他整张脸已经阴云密布，透着骇人的青玄色。
氛围中尽是血腥气，我的脑筋刹时炸开，失声叫道：“杨凡？！”
宋城行动一顿，终究抬起他崇高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