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咖啡厅里等了几分钟,就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中年人走出去,径直走向我这桌。
我内心惴惴不安,不晓得这些钱够用多长时候。
“没甚么,”我假装无所谓地摆摆手,“就是方才碰到一个煞笔,气得我胸口疼。”
“没有。”我赶紧否定,“宋少只是喝多了,有点头晕。”
见面之前,我特地查了一下银行卡里的存款,统共是两万七千五百多块钱。
回到水云颂的时候,我表情雀跃地将近飞起来。
我说呢,今晚的他如何会喝醉,如何会俄然这么脆弱,本来是心上人走了,在借酒消愁。
我吓了一跳,仓猝去看宋城的眼睛,才发明他还闭着眼,只是下认识地抓住我,手指在我手腕上不断摩挲。
若兰是春姐非常正视的人,偶然候春姐忙不过来,安排女人们陪酒的事情就会交给若兰。
推开隔间的门,将他往床上一扔,雯雯拍了鼓掌掌,冲我递了个含混的眼神:“人就交给你了,我先撤。”
我不由为雯雯的脑部佩服,无语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电梯里好好的?”
宋城被打的哼了一声,仍然睡得像头猪一样。
不管如何说,好歹我内心有了个底,不再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闯。
若兰看到我眉飞色舞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
我愣了一下,有些没明白过来他的意义。
我点点头,如果三天后陈哥查到我妈的下落,那我卡里的钱就会少掉一大截。
雯雯看着我做贼心虚的模样,不客气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