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面含愠色地看着她。
一进门,徐嘉衍一眼就瞥见了那偌大的酒柜,跟雅江那套屋子的酒柜一模一样的。
她神采潮红,身上的皮肤都垂垂粉嫩起来,徐嘉衍非常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在她耳后轻咬,手从她身下探出来,企图撩起她的上衣,被苏盏拉住,她出声喊住他,“徐嘉衍……”
“你在乎吗?”
徐嘉衍衬衫湿透贴着胸口,胸口两点模糊可见,玄色的西裤也有点服帖地贴在腿上,衬的裤管里的腿型苗条均匀。苏盏换了身衣服,从浴室拎了一条毛巾放在沙发上,“你先擦一下,衣服脱下来,我用吹风机帮你吹一下吧。”
门一翻开。
第一反应,你他妈谁啊?
“你跟韩教员呢?”她低着头,低声问。
他捏着她的腰腹一个凸起的一条长疤,用指尖悄悄摩挲,“是这里吗?”
情|潮涌动。
第□□应,卧槽,没穿衣服?
徐嘉衍点头,慢条斯理去解扣子,先是袖口,然后从下而上。
苏盏听话地拿起衣服盖在头发上擦了起来。
刹时愣住。
四目相对。
她始终都没有回应他。
苏盏打断他,推开他,坐起来,“到此为止吧,好吗?”
此时,手机在沙发上响了起来。
苏盏低着头,“徐嘉衍,我们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胶葛下去了,没成心义的。”
车子安稳停在她楼下。
徐嘉衍关上车窗,转头问她,“哪边?”
三年了。
那套酒柜实在苏盏在苏明朝身后,陆烨明找人从雅江搬到北浔的,内里都是苏明朝收藏多年的极品酒。
相互凝睇着,谁也没动。
他尽力安静本身的肝火,恐怕一说出口的话就成了推开她的利器,考虑再三,几次再三,发明除了让她回到本身身边,竟无话可说。
门外的陆烨明已经快把门拍碎了,对着门板直嚷嚷着大吼:
她晓得他在问甚么,她握住他的手,试图将他抽出来,“不要看了,没成心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