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也是吗?”我这一问,她一张脸刷一下就红起来。
我走进公寓一楼电梯口,按下了十层按钮。电梯很快上到十层,我从电梯里走出来,在过道间转了老半天,他的房门号终究被我找到了。
尼玛,赵无敌这老东西竟然哼起了神曲,他边唱着歌,一边撑开人头的嘴巴,然后用手术刀割下一截舌头。获得舌头肉后,赵无敌哼着神曲,重新将人头放入了玻璃缸里。
“八千就八千,天老弟,干!”
他一把接过尿瓶,然后将肉酱放入尿瓶里,盖上瓶盖,然后用力摇了摇。
见到女孩刹时,我顿时内心不平衡起来。妈蛋,这赵无敌都六十好几的人,屋里却藏着个能够做他孙女的嫩妞,还要不要点脸。
当下,我在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朝着他的家住地点就去了。幸亏赵无敌家间隔黉舍并不算远,半小时我就到了他租住的公寓楼下。
当下环境告急,我便也退了一步,说道;
我俄然想到了医学院讲授楼顶楼的解剖室,那边有的是尸身,随便找一两具来提炼尸油,也不是甚么难事。
我暗自感慨,高人公然是高人啊,想这赵无敌还真是有些本领。
“我,我不是。”女孩吞吐道。
赵无敌这老头应当是有些财帛的,让人不解的是,他直到目前为止都是租房度日。或许对他这类年龄的单身汉来讲,租房才是最划算的挑选吧,必然买房需求很大一笔资金。就他这年龄的人,最多也就十几年的活头,如果有一天他本身死翘翘了,屋子没有担当人,岂不是亏大了。
“嗯,天老弟,你还是孺子之身不?”赵无敌俄然就问。
刹时,赵无敌关掉电脑,刹时年青二十岁似的,猛地从椅子站了起来。
这时,赵无敌戴上防海员套,他将一只手伸入福尔马林溶液里,捞出来一颗人头。他竟然一边哼着小曲,漫不经心将那颗人头带到解剖台那边去。
“谁呀?”我靠,竟是个年青女子的声音。
“老头,游戏玩得挺6啊,你特么不是说没空吗,你所说的没空就是打游戏?”我懒得跟他废话,忿忿骂道。
“卧槽,谁特么又送的人头,尼玛懂不懂打野?。。。又一个挂机狗,这特么还没到暑假呢,如何满是小门生,这游戏没法玩了,没法玩了。。。”
只见赵无敌坐在墙角的电脑桌前,他头戴耳机,叼着卷烟,浓烟滚滚的谩骂着。
赵无敌说罢,文雅的抬起手,点上一支烟,悠悠抽了起来。
“靠,不毒手我会来找你吗。”我骂道,“这事今儿个你不帮也得帮,不然我就去黉舍把你包养女大门生的事给抖落出来。这可关乎到你名誉啊老头,孰轻孰重,你本身衡量吧。”
“如何个简朴法?”我还是迷惑不解。
我不管不顾,抬手就在他屋门上一阵猛敲。好一会儿,屋里终究传来一个声音。
“是吗,那你是赵教员甚么人?”我非得刨根问底不成。
得,我还能咋地,早晓得如许简朴,我干吗要白白花上八千块大洋找赵无敌帮手。
等等,这肯定不是走错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