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南看着二人,又看了一眼王禅,躬身开口道:“那就劳烦二位大人了。”
王禅这一刀不但断了凤天南的斑斓出息,更是断了他的身家性命。
“倒是怪了,看你一把年纪了,莫不是第一次混江湖?这个江湖何曾讲过事理?”王禅看着凤天南,嗤笑一声。
此时凤天南已经听了门下弟子诉说了豪杰楼上的事情,晓得王禅本日所作所为是为了钟阿四一家鸣不平。可他总归是想错了。
轰!
此时凤天南那里另有半点小觑之心,喊一声“棍来”,早有弟子将他的兵刃黄金棍送在手上。这黄金棍长达七尺,径一寸有半,通体黄金铸成,可算得上武林中第一豪阔的沉重兵器。只见他将金棍一抖,指着王禅开口道:“鄙人夙来爱交朋友,与尊驾素不了解,何必为一个穷家小子上了江湖义气?只要尊驾放了这两位大人,先前统统恩仇就此揭过,我凤家将视中间为座上宾。”
这一棍势夹劲风,金光刺眼,王禅却不闪不缩,伸手竟然就要硬夺对方的金棍。
凤天南对此又惊又喜,心想:“你这只爪子就算是铁铸的,也打折了你。”当下力透手腕,急挑之力更大,要趁此一击废了王禅的右手。
就在他们要反撩而上,将王禅斩落时。王禅整小我俄然猛地下坠,狠狠踩在两小我手中钢刀上。不管他们如何用力都抽不出来,王禅再一用力,整小我回旋罢了,一人一脚踢在了他们胸口,洁净利落。
就在这时忽听得嗤嗤声响,一件暗器从院外自高而下飞射过来,铮的一声,就这么撞在了王禅手中的钢刀。
凤天南连续退了数步这才稳住身形。再看向王禅时,只见他从地上拿起一把钢刀就要往那两名从都城来的侍卫妙手走去。
“看来中间是铁了心要和我凤天南作对了。”凤天南看着王禅,眼神阴沉。
可他那里晓得王禅这只手固然不是铁铸的,可练了少林铁布衫后,皮肤外仿佛多了一层铁衣。一样不是凤天南这个级数能够伤得了的。
“凤帮主,对于这类小角色何必你脱手,不如就交给我们兄弟俩吧。”凤天南身后,两个劲装打扮的男人走了出来,话里固然带着扣问,可用的倒是不成置疑的语气。
凤天南在佛山作威作福这么多年,祸害了很多女人,可带把的儿子却只生了凤一鸣一人。是以对这个儿子格外心疼,如同本身的性命普通。现在看到王禅手中的凤一鸣脸颊红肿,气味委靡,心中大怒,看向王禅,眼神阴鹜,已然将其视作必杀目标。
锵!
王禅昂首看了凤天南一眼,嘴角扯了扯,手中钢刀毫不踌躇挥下,鲜血溅了一地。
不过实则空有架子,抚玩性多于合用。也难怪袁紫衣一人就能够夺得九个半掌门之位。
凤天南当初凭动手中一条熟铜棍打遍岭南无敌手,这才手创了五虎门,在佛山平静居,家业大发以后,这才将熟铜棍改成黄金棍。江湖上所用之棍,以齐眉棍最为平常,少林武僧用的就是这类。其次依身材伸缩,短的不到五尺,长的也不过六尺。而凤天南这条棍却长达七尺,黄金又较镇铁重了近两倍。凤天南仗着臂力惊人,挥动起手中黄金棍,只见两丈内竟是金黄光芒,阵容极其骇人,看起来倒还真有一派掌门的模样。
“你找死!”凤天南面庞狰狞,大声喝道。要晓得这两名从都城来的侍卫乃是当今皇上跟前的大红人福康安的贴身侍卫,就这么死在凤府,就算不是他凤天南杀的,他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