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又捞实惠又堵别人嘴,并且还把光辉伟岸动人至深的形象建立起来了,这手腕绝了,要不人家如何是王母娘娘而我们就是给地府当差的碎催小苦逼呢,唉……”
“我晓得甚么?”
本来……这没甚么弊端,来就来呗。畴昔每年天庭都会派人来观察,说白了就是走个过场,你好我好大师好,哈哈一笑,然后归去各种美言……根基都是如许的环境。
两小我一起出了门,把门关上。
牛郎织女两口儿来到地府的时候由地府第五殿的老迈阎罗王伴随观察,崔判官作为阎罗王部下首要幕僚则是担当起了导游的任务,专门卖力带路和讲授。
只是……陆凌有个题目想不通:“蒋宽啊,这事儿你听谁说的?我如何听着有点不靠谱呢?牛郎织女两口儿不是每年才气见一次面吗?明天又不是七月初七,他俩如何跑到地府相会来了?并且你说织女另有身了,这尼玛到底真的假的?”
这两口儿算是天庭里的高干后辈,又没甚么首要差事,并且织女又怀了孕,筹办生第三胎了,在天上闲着闹心,因而就把他们派来做观察,就当给织女换个环境,散心加旅游了。
“懂了!”陆凌很无语的点了点头:“套路够深的!”
他说这是他吐的,明天跟老朋友在这儿喝酒,喝多以后吐在这里忘清算了……阎罗王是地府内部的带领,固然不晓得详细是如何回事,却也晓得一贯松散的崔判官不成能犯这类弊端,他必定是在扯谎,是在袒护某个本相。这事儿……必须分歧对外,先把牛郎织女两口儿乱来畴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