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的时候,刚好碰到淮海中学主将周元通。他一见到江水源就苦笑连连:“江老弟,你可把我们给害苦了!我们一行五人上火车的时候还是龙精虎猛、活蹦乱跳,现在有两个在病院留院察看,别的三个也都没吃晚餐,光晓得躺在床上揉肚子。后天就要比赛了,您这是凭一己之力就把我们徐州府打入到十八层天国啊!”
高瘦老头顿时辩驳道:“清楚是黄梅时节多雨!”
瘦高老头怫然不悦:“就算你不信赖我的话,总也应当读过南宋赵师秀‘黄梅时节家家雨’这句诗吧?”
江水源道:“我感觉两位前辈能够忘了别的一名南宋墨客的诗句,不然就不会如此大动肝火辩论了。”
更令他们心醉神迷的是校园里高大的图书馆、翠绿的草坪、湖上的皮划艇以及旁若无人的密切情侣。固然陈荻、傅寿璋等人嘴上不说,但瞧着他们镇静的眼神、公开里捏紧的拳头,估计都已经把进入金陵大学作为人生的终究抱负。
施轩摇了点头:“自古至今,筵无好筵,会无好会。据我刺探到的一鳞半爪动静,比来几次簪花会上,江南各府专以戏弄我们江北各府州主将为乐,特别我们淮安府以及徐州、海州等受害最甚。你这如果去了,席间还不知要受多少肮脏气,不如干脆避席不去,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