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一条皲裂的细纹下方,是菲恩被潘趣酒浸湿的衬衫,和她神情自如、嘴角微抿的脸。
“我没有甚么兴趣。”
……让她多舔舔我。他的眼神闪动了一瞬,及时止住语声,没把最后半截话说出口。
等了半晌却没能收到预期的回应,林赛用力扯下裙摆踩到脚底,套上一件宽松的长袖衫,同时翻了翻眸子:
“胜利了。”
林赛拧开台灯,抬手卸下沉甸甸的耳环吊坠,“你真交运。”
照片拍摄前的五分钟,他保持着侧身半躺的姿式,任由她沾着甜酒的指腹摩挲着贲鼓腹肌,路过深凹的人鱼线与紧绷的窄腰,潮润唇沿随即一起往上搔拂,终究逗留在小腹中心。
而朱诺的声音不温不火,恰如其分。
“欢迎插手姐妹会。”林赛关掉花洒,从浴室探出头来,带着笑补加了一句,“欢迎来到凤凰城大学。”
“你晓得他的说话体例是如何回事儿吗?他说我的声音像颗水蜜桃。”
他展开眼,走下床。关掉厨房里摇颤嗡响的咖啡机,抓了一件薄毛衣披上肩头,来到隔壁公寓前,伸手按响门铃。
倘若艾薇分开的那天,她能开口问上一句……
“真是个怪胎……就算长得帅,可还是个怪胎。凤凰城大学之以是还没辞退他,或许只是因为他是菲尼克斯家的小私生子,每年还能在橄榄球比赛上为大学创收。”
朱诺翻开手机相册,调出比来一张照片,“他还问我要不要拍张照给你们看。”
抬头躺倒在床上,朱诺用手背掩住肿胀的眼球。窗外光芒冷白熹微,裹着彭彭作响的晨风。风被玻璃窗隔断在外,光却从虚掩着的帘布两侧钻入,细屑一样扬洒下坠,如同灰尘落进指甲裂缝里,有些细致的痒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