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浮肿仿佛水里泡了几个月的死尸,皮肤凄白的让人恶心倒胃。
二叔也一贯是这么做的,我也一贯是这么学的。
循着声音,一起走下了一楼。
五官扭曲成了一团,几近都看不清楚本来地点的位置。
小鬼转过了身子,用一张泡腐着没有半点人样的脸对着我,恶心的我差点没把晚餐给吐出来。
在一楼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又听到,声音仿佛是在二楼响起。
我站了起来,拿起了手边的钉锤握在手中,正筹办顺着声音找去的时候,内心俄然想起一件事来,万一,我这一走,那东西进屋如何办?
我追上了,站在原地看着逐步暴露身形的小鬼,心道你再跑啊,真当我内里放着的墨斗是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