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点头。
“不……”，白冰点头，“她不是让你去行刺，而是让你去讨情……”
“是”，白冰点头，“她说能救你母亲出万年冰海的，只要阿独公主，你听信了她的话，决定去天魔王城。冰风王城四周有重兵扼守，你本来是出不去的，是她帮你逃出了那边……”
“可这……跟她谋反……有干系么？”，沙沙不解。
沙沙不解，“甚么？”
“魔主是怕魔影操纵我……”，沙沙看着白冰，“魔影去冰风王城勾引我，让我潜入阿独公主的寝宫，是让我去行刺吧？”
“杀我……”，沙沙茫然，“杀我……无益于她谋反么？”
“是”，白冰也说，“偷仆人的魔元丹，擅自为上尊侍寝，怀了孩子便能够一步登天，即便不在天魔王城做王妃，起码也会被上尊带去天界做小王妃……我想，这应当就是你母亲当年铤而走险的启事……可如果魔主真的让她遂了愿，那四位母妃的侍女们会不会跟她学？最关头的，天魔六部之前是没有王律的，没有同一的律法，就没法束缚刁悍的部众。现在的天魔王律，是魔主上位以后制定的，若魔主为了你母亲，本身粉碎了王律，那结果不堪假想……”
“我不太明白……”，沙沙看看我，“哥，你明白么？”
“是”，白冰点头，“你虽是魔奴所生，但你毕竟是上尊的女儿，魔主的孙女。魔主只是不采取你的母亲，并不是不采取你，这一点，你要清楚……”
“你嫂子说的对”，我接过来，“祖母只是不采取你的母亲，但对你，她是采取的，承认的。祖母承认你，采取你，天魔的王族就承认你，采取你——只是因为你母亲盗窃大魔元丹，擅自为我们的父亲侍寝，这冒犯了天魔的王律不说，也触及了四位母妃的底线。如果祖母不严惩你母亲，那今后四位母妃的侍女们都有样学样，那不就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