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明将军统兵那边?”
“活捉刘琦。”
几近在刘琦军反应过来之时,五百张强弓已经是射下密密麻麻地箭雨。
“已至西陵城下。”
“那吾这便出发。”赵云放下喝干的酒碗,站起家来,朝着帐外走去。
“为何先生?”
“先生若不安然告之,请恕云不能拜别。”
“活捉刘琦。”
“子龙,真忠义也。”
“驾”也就在这时,远处的山道上,俄然冲来一骑。
“敌袭”
赵云看了一眼帐外走动的军士,“俘虏的曹兵和吾军伤兵,成了袍泽,淮南的精干也弥补入营,营中亦调来战马五百匹,并且都是上等良马,先生但是得了吴侯军令,要重用吾这伤虎帐?”
“汝当真决定留在江东?”
赵云的箭头本来是对准刘琦的脖颈,又转移到心脏,最后,放于箭弦上的右臂放手的顷刻,箭矢如同脱缰的野马,射中的,鲜明是刘琦的小腹。
张机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个死脑筋,“汝可知,吴侯早已是派吾几名弟子北去,在吴戍卫送之下,到达常山真定?”
张机看着眼中闪动着睿智光芒的赵云,哑然发笑,“当真是瞒不过汝。”
张机一手抚须,“以是,战后汝便顺利推舟,采取了吴侯封赏的龙义将军一职?”
“荆襄之战,几近倾尽江东四郡之兵,统兵之将,俱是江东大将,能战之士,俱是百战精锐,刘表庸碌,张羡更是傲慢高傲之辈,不敷为敌。”赵云一脸淡然道。
“海军屯于云梦泽,以拒荆襄海军,陆路唯有汝这一部救兵。”
赵云忍着不出声,江东军围西陵已有半月,刘琦虽不肯率军挽救黄祖,但刘表却不容江夏有失。
赵云叹了口气,“几时传讯?”
“可有救兵?”
赵云昂首看了一眼张机,“先生,吾在白马义从时,便长于统帅骑军,这江东骑卒,便是子义将军麾下骁骑营,也大多是在马背上练习了一二载的善骑之士,吾这营中便调来自淮北俘虏的善骑之士数百,吴侯之意,也过分较着。”
“将军,刘琦会来吗?”副将看着鸦雀无声的山道,感受着有些生硬的身子,此处的泥土坚固,明显是前夕下过一场雨,即便他们都穿戴棉衣,怕是在这地上一动不动地趴久了,身子骨也会落下风湿。
“众军听令,火线有一处开阔地,随本将军追上去,活捉刘琦。”
“吴侯有命,汝率四千兵马,以骑卒五百人,步兵三千五百报酬龙骁营,擢汝为龙定将军,进右庶长爵。”
“吾军善于以民壮催动投石车攻城,但徐将军麾下,能战之兵独一五千,江夏军虽连败数阵,城中亦有黄祖精兵数千,便是再有一月,亦不能破。”
“敌袭”
“昨日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