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要色稍缓,心中一阵受用,当即大手朝前一挥,“当即调遣各部兵马,赶往江陵。”
“多谢主公。”二将当即领命拜别。
“还请主公息怒。”蒯越站起家来,朝着刘表恭敬一拜,“主公,当务之急是蔡瑁将军地点,吾军海军一万,战船两千艘,现在全数跟从蔡瑁将军渡江,虽有安身之地,但江东海军尚未出动,昨日江夏来报,蒋钦率巢湖海军新式战船一百五十艘,大划子只无数已强行闯太长江渡口,如果蔡瑁将军持续兵进武陵,怕是会被江东军堵截退路,困于南岸。”
“报……禀报刺史,零陵已被吴将甘宁攻陷,守城的魏延和邢道荣,率所部兵马归降了江东军。”
“报……禀报刺史,蔡瑁将军来报,吾军已攻陷孱陵。”
“刘奇,汝毕竟只是吾之皇侄,若汝在交州为战尚可,若想图谋吾之荆南,本日,汝吾誓需求有一战。”
“未战先言败,子柔未免也过分危言耸听了。”堂下,王粲迈步出列,朝着刘表抬手一辑,“刺史,吾军若撤回北岸,便只剩海军与江东海军决斗一途,如果取胜,海军欲要登临南岸,江东军亦可效仿淮水河边沿河建立烽火台,不若吾军先以北岸商贾之船只为钓饵,命蔡瑁将军率海军暗藏在后,引江东海军来战,伏击破之。”
“喏。”一众文武俱是朗声应下。
刘表皱眉不语,王粲此人,出世王谢曾祖父、祖父皆为三公之一,其父亦是昔日大将军何进长史,只是,他状貌不扬,让贰心中有些不喜,但才学,还是有的。
他的宗子刘琦,却也不如刘繇的宗子刘奇。
“现在恰是夏季,江面时有大雾,吾军劫浓雾讳饰,白日里以海军战船停靠岸边,夜里借着夜色命战船驶离便可。”王粲笑着答道。
刘表猛地抬手,“快,命令蔡瑁,率军撤回北岸。”
言罢,刘表看了一眼韩嵩,“汝可另有贰言?”
“主公千万不成啊。”话音刚落,便有军中战将起家。
天气刚明,刘表堂内已坐满文武。
“喏。”
“如此,吾予正方为中朗将,陈生为副将,率兵五千,扼守南阳。”刘表暗叹帐下能用之将俱已外派,也只能如此。
“既调南阳之兵,何人把守宛城周瑜?”
章陵、南郡,乃是他刘表安身于荆襄的根底之地,但江夏、南阳亦不成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