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将军愿公布这壮面之法,当浮一明白。”
“何人?”
“善。”
“吾闻,元直现为将军帐下智囊。”
“吾便可上表,为承彦先生与水镜先生请任方山博士。”
从马车高低来的,并非一人,而是两人。
“承彦莫要如此。”一旁的庞德公见刘奇面色有些难堪,当即出言打断黄承彦的咄咄逼人。
“尚长公名满荆襄之地,尚不负我,我又岂敢解缆前去,大造阵容,为尚长公带来不便。”
三人推杯换盏,未几时,行酒正酣。
刘奇满心苦笑,这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是在欺负本身幼年,身边没有带上任何一名能言善辩的文吏吗?
庞德公见场面再次对峙,主动暴露几分笑容,“将军也不必难堪,此法虽藏匿于军中,然江东之地虽定,北地数载之间,必有雄主出世,或袁绍、或曹操之辈,一旦功成,必然顺势南下,到时,将军又若那边之?不过应战尔,到时,只要被破一营,军中壮面之法,必然外泄。”
“吾欲以寒微之躯,投身将军书院当中,还望将军,将此壮面之法,传于天下。”
刘奇堕入了沉默。
傍晚,刘奇回到了自家小院,伸手搂着梳拢发髻,妇人新妆的步练师,不时伸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惹得娇嗔连连。
“本来是承彦先生,二位先生,快快请进。”
刘奇一手放在酒樽旁侧,“二位先生此来,但是是以而劝我?”
说道这里,黄承彦深深地看了一眼刘奇,“曹操、袁绍、袁术、吕布之辈,或出身贵胄,或起于草泽,其非为汉室正统,将军现在有私,非礼贤下士,宅心仁厚之主。”
“久闻安东将军风采,本日得以相见,实乃老夫之幸。”庞德公,头上仅用头巾包着发髻,一脸风尘仆仆,年纪早已过不惑。
言罢,刘奇大步出门,未几时,便是乘着马车来到城外。
此行,他固然送给了北地诸侯一个能够让小麦添补饥饿的珍宝,但也收成了两名大儒。
十里亭,靠近石头城四周,刘奇先至,命人在亭中摆了一席,数百兵将,已经分离到四周,亭中,只留下他与刘五二人。
“哈哈,大善。”
“如此,且让奇敬二位一杯。”
“昔日元直曾入水镜门下修学,今水镜如果渡江东进,师生同仕一人,当为人间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