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笑着看了一眼蒯越,“当真是瞒不过汝蒯异度。”
独领一军!
“正值夏末,吾军自主春以来,战事不竭,一开端征辟大多是俘虏和江东各郡山越之民,可主公予他们的徭役,大多独一三四载,现在淮南之战,山越之民居多,吾荆州大营大多是调遣来自荆南、南郡各地的民夫,如此,即便有违农时,靠扬州六郡、徐州广陵五郡屯田之粮,倒也能够布施处所,而荆州之粮,皆可用于荆州战事。”虞翻一手抚须,“不过司马,此战若在一月结束,吾军另有携大胜之势北上攻取南阳、颍川、汝南之力。若战三个月,则需将余粮调往荆州各军,作为屯田之用。”
张允动了动嘴,“话虽如此,可北地诸侯皆以赋税养兵,供应吾等臣子俸禄,主公倘若降落赋税,荆州民气倒是唾手可得,但荆州各郡官吏和各地守军的俸禄衣食之用,倒是一大亏空。”
“喏。”
闻言,一众文士都将目光看向吕蒙。
言及此处,吕蒙看了一眼伊籍,“长史,不知吾襄阳大营粮草已募集多少?”
未逢战事,荆州高低,以刺史管理,战事一起,现在这襄阳大营,便有吴侯刘奇任命的司马吕蒙调剂,以摆布智囊庞统、诸葛亮佐之。
蒯越迎着吕蒙的反问,点头发笑,“吾与那刘琮母子早吾恩德,现在只要杀兄灭族之仇。”
“哼,那这等背叛还留着何为。”吕蒙看了一眼身侧的别驾虞翻、长史伊籍,“今刺史坐镇江陵,吾等可联名去信,便宜措置各地事件,兵马全由刺史大人变更。”
虞翻略微皱眉,“海味虽好,久居本地之民,怕是难以此为食。”
“喏。”
“回禀司马,长沙都尉于麋将军,日前已率军连抄七大豪族之家,斩获颇丰。这七族,皆与昔日张羡有所勾搭。”
虞翻面色一惊,“莫非,主公已命将军府军士将荆州新政公布下达?”
吕蒙双眼一眯,“是何地来了密报?”
言罢,吕蒙看了一眼身侧的蒯越,“吾江东军中,参军之职本就未几,异度在此,不过观吾等投石以戏城中士族,不若领军前去武陵。”
“以此二位将军之兵赶往长江上游数县,倘若五溪蛮胆敢有所异动,责令此二人,可先斩后奏。”
南郡郡丞是玉朝着几人抬手一辑,“现在督造府的新钱已经制出,与第一批五千万钱分歧,这一批足有八千万钱。现已投入荆州、交州、扬州、徐州各地。”
伊籍朝他微微抬手一辑,“回禀司马、别驾,是昨日呈往江陵的谕令。”
“回禀司马,以武陵五溪蛮为首,兼各地士族豪族多有愤激之言,亦有少量民怨。”
“张允。”
伊籍抬手一辑,“回禀司马,现已将吴侯谕令下达荆州诸郡,想必半月以内,必有回应。”
“异度乃荆襄名流,亦是昔日刘荆州帐下谋主,依汝之见,当如何破城?”
是玉看了一眼伊籍,得他鼓励眼神表示之下,再次抬手:“今荆州刚得,除却南阳全郡与襄阳、蔡阳之地外,其他全数入吾江东治下,吴侯有令,先招募民夫开垦种田,构筑鱼塘,小河可截流,赡养水之鱼,大河则于缓水段设网箱,招募民夫可供应赋税与炊事,大多民夫,于南郡征召之时,多取新钱尔。”
吕蒙一招手,策马立于战车一侧的伊籍策顿时前,“机伯,汝且奉告二位,吾江东现在财务如何?这荆州新政为何。”
“北地战乱频繁,荆州之乱虽一仲春即平复,但百姓未免亦遭到连累,主公之意,一载以内,可降落荆州赋税,用于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