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懦夫现在吾儿麾下,官拜何职?”
看着城门楼上,在灯火之下,有些衰老的面庞,刘奇鼻子一酸,眼睛酸红得短长。
现在,樊能环顾摆布,只见南面、北面,皆有雄师赶至。
樊能抱拳一礼,“刺史大人,我军当趁胜追击,那孙策小儿,攻陷秣陵以后,竟敢主动分兵,此番,我军既胜,何不挥军背上,夺回秣陵,汇合曲阿孙长史所部兵马,将其一击毁灭。”
“少将军。”一众刘繇麾下兵将,纷繁躬身见礼。
“既是懦夫,岂能做一亲卫营校尉,莫不是委曲了懦夫?”刘繇双眉微皱。
“别的,将此处战报,传缴吴中、丹阳、豫章诸县,以安民气。”
“奇儿,我军本日取胜,然孙策、周瑜之辈,尚在江东为祸,苛虐百姓,我等须趁胜追击,一举将其毁灭,不知吾儿有何良策?”
夜里,有大队兵马从西面杀来,为首一将拎着一把长斧,他猛地一挥手中长斧,身后数千兵将行进的脚步戛但是止,四周都是被扑灭的营帐,大多被战马和人的脚步给踩踏的不成人样,全部孙策大营内,到处都是火光。
“快快翻开城门,吾儿归矣,本日大破孙策,当得是我汉室良驹。”刘繇早已是隔着城墙,看到大胜以后,老泪纵横,他命令翻开城门之际,本身已是在摆布亲卫的搀扶之下,快步来到了城门边上。
“喏。”于麋和笮融朗声应下,对视一眼,当即翻身上马,从身后点齐四千兵马,朝着北面行进。
“头前带路。”
刘奇正待开口,周泰已是朗声应道:“主公不嫌周泰出身草泽,礼节下士,恩重如山,泰只能誓死报之。”
“我料此时,那孙策定是舍弃了溧阳、芜湖、丹阳等地,流亡秣陵。”刘奇脸上带着笑容,“父亲,此人甚是悍勇,听闻渡江之时,此人便是在乱军当中斩了张英将军,我军中,唯有幼平能和其力拼百合尚不能胜之。”
“多谢刺史大人。”周泰朗声应下,满脸潮红冲动。
“无他,传令诸县兵马汇合,招太史子义率军前来与我部兵马汇合,兵围秣陵,一举将这孙伯符给击败。”刘奇心知孙策勇武,也晓得周瑜在策画上强过他,但是,他现在底子就没有需求和这两个家伙正面硬拼。
“无妨,此事易尔。”得胜以后,刘繇可贵冲动,他轻咳两声,“别的,加封本日统帅水军烧了那孙策粮草,并且上游拦江伏击的蒋钦为偏将军,丹阳县尉。”
“多谢父亲。”刘奇再次拱手谢过。
“敢问少将军安在?”他看着举着火把的浩繁兵将,朗声喝问道。
“喏。”自有营中军司顿时前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