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满脸苦思,终究摇了点头,“想来,是吾离家师门下太久,此乃吾师新收之徒矣。”
“多说无益,太史慈,可敢一战?”张绣亦是扬枪。
至于军士,则是从淮南营中遴选善骑之士弥补。
“西凉精骑善骑射,吾军亦有应对之法,此战,汝且批示中军,吾去会一会那张绣。”
“铛铛铛”两马交叉,两人在阵中竟然就在战顿时互攻颤抖,你来我往,转眼间,已颠末五十合。
“汝竟识得张某枪法?”张绣面色惊奇。
张绣面不改色,“司空乃当朝天子近臣,南征北战,只为匡扶大汉江山,却不似尔等乱臣贼子,各自为战,为祸天下百姓,吾张绣世代为将,自当为汉室而战。”
“报……将军,曹操后军已撤至下邳十五里外平原下寨。”
同一时候,在司吾地点的平原之上,两支骑军,不期而遇。
“吴侯帐下,本日来了一员小将,昔日曾于常山拜于童渊老先生门下,习得此枪,不知,和将军可有干系?”
那顶风招展的将旗上,鲜明绣着一个“张”字,为首一将,满脸冷峻,身长足有八尺不足,他手中拎着一杆银枪,现在目光亦是逗留在太史慈脸上。
“有何不敢。”
“吁……”太史慈连人带马被击退了一步,下一刻,一杆长枪已经来到了他的头顶,他双手猛地擎枪。
“铛”两杆银枪在空中交击一处,两将对视一眼,擦身而过。
“来。”太史慈挺枪出阵,右臂持枪,全部身子蒲伏于马背上,脚下战马四蹄飞扬,未几时,便来到一百步外的疆场中心。
“将军放心,末将定不辱任务。”胡车儿咧嘴暴露几分遗憾,本来,他还想会一会那太史子义。
太史慈仰天大笑,“哈哈哈……殊不知吾家主公乃汉室宗亲,食邑为江东,则于江东修天子行宫,是为匡扶汉室江山,那曹孟德,不过外姓之人,又有多么何能,挟持天子与文武百官?”
张绣面色一喜,“此将唤作何名?”
“吁”太史慈抬枪压住前阵,隔着两百步外将三千精骑停下。
“如此,那汝吾便各回军阵,吾闻汝这西凉铁骑,乃天下精骑,可敢与吾会猎于这司吾之上?”
三十合,两人竟是战得旗鼓相称。
“张绣,汝乃刘表之将,与那曹操不共戴天之仇,为何降他?”太史慈朗声喝问道。
“吴侯刘奇,改昔日始皇之政,重修秣陵龙脉,是为何故?莫不是与那袁公路普通,有自主之心?”
“张绣,汝可愿降?”太史慈俄然开口喝道。
“太史慈,汝与吾战近七十合,亦未能擒吾,焉敢让吾归降?”
“好一个为汉室而战,世人皆知,天子为曹操所挟,张绣,汝自夸为忠臣良将,何不投奔吾主,与吾径直杀向下邳城外曹操大营,建功立业?”
“常山赵子龙。”
“铛”一声巨响,他座下的战马,四蹄曲折,竟是被这一枪的重力直接压垮。
反观劈面,浩浩大荡的一片穿戴袄甲的军士,头上的头盔上亦是有着毛绒帽毡。
“有何不敢。”
“别的,且禀报主公,吾军已救下邳,曹操以曹纯所部数千精骑断后,屯驻司吾的张绣所部西凉铁骑,尚未撤往下邳以西,与曹操所部兵马汇合。”
“铛”第二合,太史慈枪尖刺中张绣枪杆,却被其双臂猛地一撑,靠着枪杆的弹性击退,反手一枪,则是被太史慈侧身躲过。
另一边,太史慈看了一眼身侧的张承,“仲嗣,吴卫汇报张绣军中有一骁将名为胡车儿,待会儿汝领所部骑军,莫要与其死战,可用手弩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