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面往下看去，石柱上的平台很小，堪堪只能放下一口棺材，但莫洵站上去，竟然像个小斑点普通，身高比棺材的高度差了一截，体积更是没法比。
水声隔绝，平台上的苏泽浅听不见上面的对话，他只是瞥见莫洵在石柱上踌躇的当口，棺木中冒出一只大手往莫洵头上拍去，那只手的一根手指就有莫洵两个粗，苏泽浅心中一紧，立马喊出了声。
水流湍急的河面泛着幽蓝的暗光，截面凹凸不平的石柱被自下而上照亮，更显狰狞，石柱上的棺材形状各别，有木头的有铁的有水晶的，色彩有黑有白也有透明的，形质上有密封的有镂空的，有方的有圆的……不一而足。
从上面往下看，和站在石柱上看是完整不一样的，莫洵四周看看肯定方向，正筹办拉条锁链，去另一个石柱上，俄然闻声上头苏泽浅在喊：“师父，谨慎！”
絮语声静了静，等候一个答复。
面对责问，他的语气一向是安静暖和的，他说：“我一小我，做不到。”
苏泽浅站在平台绝顶，能感遭到从上面吹上的风，风带着冰冷的气味，仿佛含着看不见的刀。
“如果你情愿，现在的人类社会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鬼神超出于皇权之上，你掌控了这方六合，即便鬼王冲破封印，对你也只要昂首称臣的份。”
新的声音呈现了：“莫洵，你太凉薄，偶然候我们感觉，你对山里人的豪情，还及不上你对鬼王的豪情。”
白倚靠在一具棺木上，闭着眼睛完整没成心识，但好歹还活着。
“是的，你们说得没错，我没有经心全意去禁止鬼王冲破封印。”
“但他会比你更聪明？对不上心的事情，你连装都懒得装。”
莫洵放动手中长棍，摩挲手腕上的紫檀串珠，微微合眼，整小我被金光覆盖，他抬手按上白的头顶，金光便将白也包裹。
莫洵把酒壶收回衣袖，头微微低着。
莫洵伸手在白脸上碰了碰，没能隐去的鳞片柔嫩脆弱。
“咦，这里有小我。”
“莫洵带了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