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还是第一回有人要求跟我一起呢。”
正说话时候,斋堂内里出来了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大汉,长得跟电视连黑旋风李逵似得,一身肉疙瘩,看起来有些可骇。不过他穿的衣服倒跟孟长青一样,都是紫色的。
听到治病这俩字儿,他愣了一下,问我:“谁跟你说的玄门的大印能够治病的?”
我跟他打号召,他理都不睬,而是转头跟孟长青说:“既然是孟先生的弟子,我也不让他去沐浴换衣了,不过这脸另有手,必须得洗濯洁净才气进斋堂,实在太不像话了。”
我年纪虽小,但影象力倒是出了名的好,下午我细心回想过,二奶奶就是说的都天大宝贝印没错。
他这么一问,倒还真把我难住了,二奶奶就说让我来找这道观最大的,我哪儿晓得这里有这么多最大的,以是一时候说话凝噎,不知如何答复了。
这虬髯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昂首看着孟长青说:“孟先生,这位是你的弟子是吧?”
这话是我出去的时候二奶奶教我的,她让我不要等闲跟别人说我身上有鬼的事情,我问为甚么,她说别人晓得了又会怕我,到时候没人情愿离我。
这羽士刚说完,道观内里响起了九声隆隆的鼓声,听到这声音,本来闲散在四周的羽士纷繁起家向一个处所去了。
在道观内里弯曲折曲走了将近三分钟才到一栋独立的古朴屋子门口停下,我看了看,这屋子门上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斋堂’两个大字。先前来的羽士都在这里列队,我们去的晚,天然排到最后了。
以后又陆连续续遴选了几个衣衫不整的人出来,快轮到我的时候,我赶紧低头看起了本身的衣服,趁便清算了起来,孟长青见我手脚慌乱的模样,也不由笑了起来。
我这吃相,引得很多人都皱眉头,差点儿把那虬髯男人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