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徒弟。只要正式拜师了才气称为师父,到时候需侍师如父,你我干系还不到那一步,只要我授你一点知识,就能称作你徒弟了。”
这虬髯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昂首看着孟长青说:“孟先生,这位是你的弟子是吧?”
他这么一问,倒还真把我难住了,二奶奶就说让我来找这道观最大的,我哪儿晓得这里有这么多最大的,以是一时候说话凝噎,不知如何答复了。
在道观内里弯曲折曲走了将近三分钟才到一栋独立的古朴屋子门口停下,我看了看,这屋子门上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斋堂’两个大字。先前来的羽士都在这里列队,我们去的晚,天然排到最后了。
我虽不满虬髯男人把我揪出来,不过为了能用饭,还是忍了。
这话是我出去的时候二奶奶教我的,她让我不要等闲跟别人说我身上有鬼的事情,我问为甚么,她说别人晓得了又会怕我,到时候没人情愿离我。
我见前面排的人多,就跟孟长青说:“用饭还要列队呀。”
没料想到这点的时候,我很想哭,真正料想到这点时候,我竟没了那种感受。
我跟他打号召,他理都不睬,而是转头跟孟长青说:“既然是孟先生的弟子,我也不让他去沐浴换衣了,不过这脸另有手,必须得洗濯洁净才气进斋堂,实在太不像话了。”
孟长青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还是第一回有人要求跟我一起呢。”
饭后,孟长青让我坐在那边,他起家向虬髯男人探听都天大宝贝印的事情去了。
我年纪虽小,但影象力倒是出了名的好,下午我细心回想过,二奶奶就是说的都天大宝贝印没错。
孟长青听完,点了点头说:“你二奶奶应当是个高人吧。”
不过见他们都吃得香,这又是别人赏赐给我吃的,只能内心抉剔一下,狼吞虎咽把它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