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光落在了董羿身上:“你说说你的定见。”
众将皆一脸深思。
从董卓府上出来,董羿一起深思。
这天,帝朝的诏令终究下来了。
非论董卓情愿不肯意,现在的环境,由不得他!
或许他们之前是想趁机减弱一下戍己校尉部的兵力,也依此奋发军威,以达到震慑西域诸郡的结果,但连连受挫之下,恐怕也要谨慎很多才是。
至于豢龙董氏,固然能出一把力量,但想来几近无用。帝朝虽日薄西山,但毕竟明面上还未乱起来,声望仍在,忠臣颇多。豢龙氏虽强,却也不能在这类环境下冒天下之大不韪,硬迫天子。
实在帝朝若不出乱子,董卓的抵挡无疑是徒劳无功。
再者交河城乃是西域东部重镇,防备森严,几不差于它乾城。如许的城池,有武阵为辅,有精兵强将,蛮夷不敢仓猝来战,也在道理当中。
董羿与众将闲谈半晌,便见董卓从后堂转出。
董卓又道:“稚然和阿多就在右扶风,贤婿则去河东.”
“大善!”董卓笑道:“正该如此。我麾下众将除了董羿,皆为凉州人士,恐怕不能在凉州任职。如许吧,董羿,若猜想无误,天子召我入朝,那我便上书建言,让你去凉州任职.嗯.护羌校尉恐是不能,南部或者北部都尉倒是有掌控。”
如许又过了十余日。
前日里,第一场雪纷繁扬扬的降下来,使得气温降到了冰点以下。军队的练习,就显得困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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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李傕郭汜等人连续到来。
可对于董卓而言,九卿重臣也好,三公也罢,他现在都不奇怪。军权,实际的军权,才是最首要的。
“其三,凉州!”
董卓点了点头:“叔颖去雒阳已逾月余,但是却无精确动静回报.老子头疼啊!”说到这里,董卓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军国大事,宜速宜急,这朝廷是如何回事?从命令放弃西域,到现在已有两月,但对我等安排,却还未有决计.”
“其二,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