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够?”
本来他欺雷哲不懂情面油滑,筹办让雷哲入场与那七位后辈站在一起,再用心将雷哲的比武场次安排在第四场,好让雷哲像傻子一样杵在那儿给人围观好久,以此大大落一落雷哲的面子。
“好家伙……数日之间,雷禹、雷举的技艺和蔼势都进步斐然啊!”
雷贾心波起伏,手中剑招愈见迟缓,却不知雷哲已施尽浑身解数,现在剑花虽多,但剑上劲力实已是强弩之末,虚有其表。
但是受大家功力所限,一口真气所发之劲强弱是非有别,一样会限定招式的阐扬。
“罢了……强求无益,顺其天然吧!”
但是不管如何,他们也设想不到,一贯技艺寒微、敬陪末座的公子哲,竟可如此摧枯拉朽的击败杰出后辈雷贾,乃至于眨眼般胜负已分后,满场沉寂,久久无声。
“公子哲胜!雷贾淘汰!”
岂料雷哲同时嘴唇开阖,说得却不是“请指教!”,而是低声缓慢道:“贾兄,冗叔已经交代过了,让你装装模样便罢?”
雷贾恍然大悟,固然雷冗的本意是让他与雷哲苦战数十招再卖个马脚用心输掉,但此情此景,他败局已定,倒也省了再做戏的工夫,立即将灌注在铁剑上的内劲散去七八分,并胡乱刺向袭来的此中一朵剑花。
“本来我的敌手是贾兄!”
“雷举得胜!雷禹淘汰!下一场……”
一时候刀光剑影,金铁激鸣。
“究竟胜于雄辩,世兄看我手腕!”
雷贾瞳孔一缩,刚要细问,雷哲已挺剑来攻,迫得他赶紧挥剑抵挡。
雷哲心念电转,口中却利落道:“父执之言一针见血,小侄代雷举族兄谢过父执的教诲。”
一举博得眼球,雷哲暗觉对劲,天赋真气顺手自兵器架上抽出一柄铁剑便迈步出场,一向走到雷贾三步外这才立足。
一方蓄谋而发,一方心不在焉,仓促应对,成果自是不言而喻。
可在观战的族人眼里内心,雷哲的内劲最多比雷贾强上一线,仗着招式精美勉强将他的铁剑击飞,这才合适常理。
雷贾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大多数族兄入场时都隔着丈许外,罕见靠近到三步之近,几近一出剑便可刺中对方。
转念间,雷哲又瞥向近场主持者,恰是老熟人,畴后果他嫡脉身份而总对她恶语相向、决计打压的教习,雷辎!
而练就真气以后,以真气发劲予以弥补和延展,便可演变出更多招式,乃至某些违背筋骨发力道理的招式也可付与庞大杀伤力;
庄族长仿佛看得索然有趣,俄然道:“之前那位雷举贤侄的剑术工致刁钻,非常不俗……惜乎失之阴诡、偏狭,今后恐怕难成大师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