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劝着老头子消消火,一边往集会室走一边问着:“徒弟,你是不是熟谙阿谁萧烈山,那是个老狐狸啊,一分钱没出,让我给他当枪使,把他阿谁孝子和部下的叛徒都给逮返来了,要真不拿他的钱,那我不成冤大头了?”
下了楼,秦炎还傻笑着,内心算盘打得噼啪响:哼,小丫头,给我甩神采看,现在咱也是科室主任了,不能再像小大夫一样吆来喝去了,不晾你一晾,不晓得师兄也有脾气的。
“啊。”老头一惊,没想到秦炎才来报导第一天,就得卷铺盖滚蛋了,他赶紧问着:
秦炎翻白眼了,道:“老头,你搞清楚,那蛊虫是活物,病院做过剖腹手术,X光片都确认不了蛊虫的详细位置,每天定时毒性发作,那病人只能靠吗啡强去处痛,长达半年的折磨,就换你也一定受得了。我用银针帮他排了毒素,断了平静剂的瘾性,他没冲动到把女儿嫁给我就算好的了,那是个大富豪,只能出钱表达感激了呗。”
“啊!”老头眼一向,脚下又一踩空,重心一失,仰身就要栽落下去。
秦炎的眼睛蓦地睁大了,这时老头也走了上来,拍拍秦炎的肩膀道:“臭小子,骗我说你要被辞退了,合着是拿我高兴是吧?“
行政楼下,秦炎的身形猛地停滞下来,因为十几米外,一个童颜白发,身着公园退休老头标配的太极服的老者抚着洁白的髯毛,正含笑向他招动手。
秦炎晓得是李静月露了口风,一摊手道:“老头,你长年住在山里,也不会不晓得城里的险恶啊。引来杀手的不是阿谁沉痾的患者,而是这个。”
一身古怪打扮的老头拍拍他的肩膀,问着:“我传闻这病院里有人中了湘西蛊毒,是你帮他疗伤,才引发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