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真眉头锁得更紧,眉头上像是下一刻就要挤出水来,他踌躇再三,还是说道:
其间十年,帕木禅师为替众生消劫发愿赴大雪山坐关,现现在方才出关不回江扎寺,却从多吉扎寺来我大昭寺,此前就有传闻妲怛仁波切曾于格萨大雪山显身,亲最多吉扎寺见过生根仁波切,却未证明。
“祖师,弟子有罪,那人只问弟子一句话,弟子不敢不信。”其真将牙一咬,还是说道。
昆仑一贯持道门玄宗,自视甚高,数百年来皆未曾与外界来往,更不见弟子行走,即使是那魔头约战,也未曾见执一词,想必魔头自不敢杀到昆仑,此事本该就此揭过,眼下却吃紧来求见帕木禅师,分歧常理,此为其二。”
年青喇嘛倒是一愣,眉头皱了皱,明显没有推测师伯会问出这个题目。
班单喇嘛呵呵笑了起来,手中紫檀念珠迟缓的转动,“其真,你有何话,说来便是。”
老衲竟然换了个题目,只要短短的几个字,也不晓得他是在问甚么,对于方才的发问却像了然于胸。
“其真,跪下!”降落的语声俄然响起。
佛巫皆出西域,共生百年,虽法门分歧却本自相安互无挞伐,倒是先有那曲之变,后才为存亡,佛门本来理亏在先,现在却怎就记得达琅玛灭法,单不记那三武一宗之事?!
“那人还说甚么?”班单的声音并无窜改。
“说,是谁,教你说此番言语?”班单语气还是安静,但任谁都听得出,那话语有着不容置疑的峻厉。
其真脑中一空,双膝不自发的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内心便像是十五个竹筒打水,七上八下。
听到那“九黎遗物”四字,班单仿佛有所动容,眼中忽的闪出一丝寒光,连抚娑佛珠的手指都是微微一滞,但刹时便已平复,脸上又似是死水普通,看不见半点神采。
此话却有几分不敬之意,年青喇嘛也发觉很有不当,赶紧打住,点头不语。
“其三,自噶举白教妲怛仁波切失落,已是十年,期间烽烟四起,却都与噶举江扎寺脱不得干系。
“祖……祖师……”其真嗫嚅,那声音连本身也听不清,班单庞大的威压压得他呼吸困难,身材打摆子普通抖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