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来到内里,给林淡妆的打了个电话。
他怕吴白问他要那一千块钱,借拖地的借口遁走。瞧瞧人家吴白,悄悄松松两千万到手,恶棍老道收回一声长叹:“我好不幸啊。”
“嗯,我不在,你照顾好糖糖。”
梁远嘲笑道:“贼老道,你别装了,还悬壶济世呢?我看你是为了赢利吧?”
“你为甚么丢了事情,内心没点逼数?你老婆孩子分开你,莫非是我的启事。你如许的人,出了事就往别人头上赖,真是好笑至极。”
“嗯?”
“我看你是视粪土为款项才对,一个羽士,爱钱如命,也是绝了。”
他接完电话,走过来对吴白道:“吴先生,出售那几个号码的人找到了。”
丁本峰疼的浑身抽搐,口水都收不住。
丁本峰鼻青脸肿,口鼻窜血,狼狈至极。
“丁本峰。”
恶棍老道正在拖餐厅的地,但耳朵支棱着,心机较着不在拖地上。
吴白挥挥手,“把他放下来。”
“吴先生,人找到了。”
“是他?”林淡妆较着有些不测。
“哎,人比的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还没进厂房,就听到内里传来的惨叫声。
林淡妆轻笑道:“没有,事情很顺利。我就是想在家里陪陪我妈妈,我都好久没陪她了。”
恶棍老道的心机被拆穿,但他脸皮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胡说,贫道视款项为粪土。”
丁本峰不屑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是我,要不是阿谁贱人身边有人庇护,老子早弄死她了。”
吴白微微点头。
两人进到厂房内里,只见一个肥大的男人被吊起来,四周几个壮汉跟打沙包似的,你一拳,我一脚,玩的不亦乐乎。
“妈的,你威胁谁呢?还赤脚不怕穿鞋的,你信不信老子砍了你的脚,让你连脚都没有。”
吴白微微点头,那边是梁远的按照地,抓来的人都关在那边。
中午,刚吃过饭,梁远便接到了动静。
梁远挥挥手,几个壮汉上前,一顿拳脚,打的丁本峰惨叫不止,终究诚恳了下来。
吴白摆摆手,“打断他一条腿,送去跟李争鸣作伴吧。”
两人聊了几句,结束通话后,吴白剑眉微蹙,他总感觉林淡妆的语气有点怪。
梁远挠挠头,干笑道:“这家伙敢骚扰林蜜斯,我让兄弟们先给他松松皮。”
吴白发笑,朝着内里走去。
“我当时看在他跟我都是孩子父亲的份上也没有过量难堪他,没想到竟然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