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张将军,我们也加把劲,杀!”
“就是那位连斩黄巾三位匪首的赵将军!”
砰地一声,那匈奴兵的脑袋恰好撞到一块石头上,顿时脑浆迸裂,死了畴昔,不过也免除了热油浇身的痛苦。
匈奴军离晋阳城越来越近,已经顿时到了城墙底下,筹办登墙破城的器具。
滚油越用越少,匈奴兵却源源不竭,终究有匈奴兵杀伤了城头,扯开了晋阳方向的裂口。
“筹办滚油,倒!”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正在这时,刚才那名年青士卒俄然上前一步,挺胸说道:“张将军,我情愿去,我要杀匈奴,为我父亲、哥哥报仇!”
就在须卜骨异想天开的时候,俄然一声炮响,从侧翼杀过一支马队,当头一人身穿金甲红战袍,手提钩镰大刀,恰是张将军。
期间,并州刺史张懿为国捐躯以后,这张将军便当起大任,带领晋阳的士卒抵当匈奴的打击。
张将军微微一笑,说道:“众位放心,匈奴固然残暴,但只要吾等万众一心,定能击退匈奴,庇护城中的百姓!”
那名匈奴兵如何能够忍耐得了热油的灌溉,惨叫一声以后,双手在半空当中乱抓乱舞,脚下一滑,从十几米高的半空当中掉落下去。
这些士卒本不是这位将军的部下,但是这位将军来时,恰逢匈奴犯境,张将军义无反顾的插手了晋阳保卫战当中。
正在这时,一名传讯小校飞奔至城墙之上,来到张将军面前:“启禀将军,匈奴雄师又开端集结,筹办攻城了。”
已经烧的滚蛋的热油,顺着高梯便倒了下去,热油浇到了第一个匈奴的盾牌之上。
众士卒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回声,他们晓得,所谓的敢死队,也就是送命队,在这城中起码另有城墙防护,如果出城去,面对近十万匈奴,那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
正在这时,一名年青的将军从城墙上走过,巡查着城墙的各个部位,固然眉头舒展,有些疲态,但是粉饰不住眼中的精芒,申明这不是一个浅显人。
“将军,我们能守住晋阳吗?”中间的一个士卒小声的问道。
张将军眉头一皱,朗声说道:“如许死守下去,底子不可,本将军欲建立敢死队,袭扰匈奴,谁愿同往?”
“但是,我父亲,还要我哥哥,都已经死了!”那位年青士卒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