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手中团扇遮住唇角笑道:“哎呦,奴家可当不得大人这一句女人,叫我沈柔就成了,二位爷楼上请。”
元烈道:“朕也是这么想的,张仲英拒不出兵,说是为了八皇子,可实际上只是为了本身的野心,朕叱骂了张婕妤,却不能让老八无辜受累。”
元贞道:“父皇说的是,张仲英为一己私欲,却强加在八弟身上,张婕妤……儿臣不该议论父皇后宫之事。”
他已经收到动静,皇上让张婕妤在宫中闭关修行,无事不得外出。
元贞不觉得然:“她深居宫中多年,天然有她的根底人脉。”
这是元贞第一次带冯丘行来红玉楼,沈柔却一眼就瞧得出来。
如此一来已经是最好。
待元贞走到门口,二人才惊觉。
元贞还想着如何能获得薛州,当下也只是随便回应:“你喜好就常来。”
冯丘行喝了口,打量着红玉楼楼下,这才道:“难怪王爷爱来红玉楼,随便一个女子都是倾国倾城,红街之上,其他秦楼楚馆但是没得比啊!”
很久,元贞才道:“儿臣觉得,张婕妤也该在宫中念佛修行,以免让老八深受其害。”
“拜见八皇子。”冯丘行起家施礼。
皇上前脚才让刘公公惩罚了端王府的侍女,后脚就问他如何对待蒋纪棠此次出征,若他略微有点心生不满,只怕月尘的命就没了。
“好,那就照你说的办。”元烈大手一挥,孙公公立即上前。
元烈防备于已然,让朝堂之上毫无根底的蒋纪棠跟着去,两边制衡,这就是最好的体例。
“关起来就没事儿。”
就算是不为着月尘,也绝对不能开口。
元烈抬手道:“诶,现在会商朝堂,家事也是国事,无妨。”
儿子、臣子,一个都不信赖。
“我哪儿敢啊。”
毕竟是父皇的后宫,他的妃子要如何,可不能元贞胡说。元烈摆了然是想探知元贞的情意。
这父子二人之间的波澜澎湃,其别人不敢参与,连冯丘行也只能悄悄站在一旁看着。
老八看了冯丘行一眼:“冯大人。”
红玉楼的谍报中,当然有前朝统统官员的画像,而沈柔都一一看过,过目不忘。
冯丘行道:“昨日皇上从贵妃处出来,立即喊了刘公公出宫,你说,贵妃安知你府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