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马如令在那里。”雁云飞顿了一顿,道,“我若奉告你马如令的地点,本日是否能够放我一马?”
“是不是实话去看过便知。”
次日,四人来到了一处山谷边,那山谷中竟是一片草场,草场上竟稀有百帐篷,想是那呼衍觉罗单于的营地地点,只见那一片帐篷中,皆有精兵保卫巡查,更稀有人正在石头上磨刀砺剑。
“说!你们到这里来所为何事,又要向那里去?”梁绪问道。
“你杀了马驹儿,马如令定要将本身的儿子安葬,”雁云飞道,“落叶便要归根,马如令如何会将本身的儿子埋在其他处所?”
只见雁云飞一闪躲过马小山一拳,钢刀挥动之下倒是一片银光罩向马小山面门。马小山当下一矮身,双手向着雁云飞腰间袭去,雁云飞撤步横刀,一刀就要斩在马小山手上,倒是中间来得一剑,挡下了这一刀,再一看时,梁绪却已是脱手了。
“你为何不断下来听听我的说话?”雁云飞道。
“本日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告。”梁绪道。
“好处?有何好处?”梁绪问道。
马小山却已从侧里攻了上来,一只手爪抓向雁云飞的肩头,雁云飞后退不及,但觉的肩头一热,一股气劲冲将出去,竟向着侧里跌出了丈许,待得落地时,值感觉左肩发麻,整条左手已是垂了下来。
“却不知你款项帮的人来到这匈奴大帐,但是为了造反之事?”梁绪问道。
“哦?是何要事?”樊无极问道。
“小的不知。”
那贼人道:“往北五十里。”
梁绪将那雁云飞的地点指与马小山道:“却不知款项帮与匈奴王也有联络。”
“你晓得马如令的地点?”马小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