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一个叫做司徒柏的奥秘人。”
“甚么人?”杨密问道。
梁绪渐渐退出尚书院,回身而去。
此时的马小山不敢恋战,怎奈那余昭元已经杀红了眼,逼迫甚急,马小山一时竟脱不开身,只能持续游斗,余昭元的一剑眨眼间便已刺到,马小山顾不及多想,伸手向前一抓,正抓住了余昭元握剑的手,一把推开了去,然后右手成拳,砸向余昭元的面门。
“梁兄别来无恙啊。”杨密杨大人说道。
“哦?这雁云飞原是端王爷的亲信,端王被贬去边城后不久,他便去官,多年来并无音信。”杨密说道。
马小山这边听得了算命先生的说话,当下便与紫裳筹议起来。
“车骑将军雁云飞!”梁绪答道,“而这雁云飞与那私造兵器之人脱不了干系。”
“那便有劳了。”
此时马小山双手正有真气运转,那气旋在劳宫穴中正在飞速的转动,模糊有股吸力,这余昭元正在策动藏剑指,这真气也正在手上,余昭元只觉到手中真气鼓荡,却俄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手中的真气竟从指间流失出去。
却说梁绪到得都城,狡花也一并同业达到都城。
“本日见一算命先生,为我卜得此事,我虽不尽信,却还是想去看一趟。”
“客岁玄月,我们收到眼线密报,说边城有一王爷要造反,怎奈那眼线已身受重伤,只说了一句‘边城有王爷要造反’后便没了气味。”梁绪道。
“去吧去吧,”狡花说道,“似是有谁非要你陪似的,倒是这汇报你当要如何说,又要差些甚么。”
“我自是晓得此事事关严峻,故而先去边城查探了一番,却发明本来应在边城的端王爷百口已于十年前暴毙。”
余昭元怒喝一声,向前迈出一步,躲开马小山一击,回身就是一个挑刺,马小山连连躲闪,却没何如那剑来得缓慢,竟刺中了马小山的肋下,剑尖没入皮肉足有寸许。马小山吃疼,忙咬牙退了开来。
余昭元焦炙,又一发藏剑指打将出来,马小山堪堪避过,豹足一点,绕到了余昭元的身后,双拳向余昭元的大椎穴打去,余昭元怎会让马小山到手,长剑反手一挑,竟贴着肋下向马小山刺来,马小山见一击未能建功,赶紧遁藏,绕至余昭元的右边,伸手成爪向余昭元的肩头抓去。
“此事十年前曾惹得堂前一片鼓噪,端王百口确是已被毒死。”
“莫忘了那雁云飞也本是朝中一员,也当去看望一番。”
二人说着,吃喝正欢,时候也一晃而过了。
“边城却有一个王爷,只是十年前百口死于非命,朝廷当有记录,我便由此处查去。”
余昭元见到马小山二人,顿时冲了过来,道:“小子,你往那里跑!”
“不好的紧,若这天下皆是遵纪守法之人,我也不必这般劳苦了。”梁绪苦着脸说道。
马小山忙是闪身避过,让紫裳跑远开来,本身与余昭元对战起来。余昭元也不追逐紫裳,对着马小山又是一剑,马小山闪躲不急,双手灌注真气,双掌合十,接住了余昭元一剑,竟是那“白手夺白刃”的工夫。
马小山将剑向身边一带,已是一拳击向余昭元的面门。余昭元竟不躲闪,长剑一挑,刺向马小山的肋下,马小山一拧身躲过这剑,两手变拳为抓,向余昭元的腰间抓住,余昭元俄然收剑竟收回一发藏剑指来。
这发藏剑指又急又狠,马小山遁藏不及,只感觉胸口膻中穴一痛,竟被开出个血洞来,汩汩的冒着鲜血,体内的真气运转也滞塞开来,恰是经脉受损的迹象。马小山顾不得很多,弓步冲拳,双拳向余昭元的肚腹捣去,余昭元长剑翻飞,斩向马小山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