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还请了别人对么?”
……
“我们看望案件,都需求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没法科罪,除非你见到马小山用刀砍下了那些脑袋,不然这事还当从长计议。”阎正俄然说道。
那年青人仓猝的站了起来,手中捧着碗道:“驹儿敬过几位大侠。”
“天苍苍,野茫茫,
“有一个小叫花在寻仇。”马如令道。
“谁干的!”
那独臂大汉闻言哈哈笑道:“‘侠探’梁绪公然眼力过人,当浮一明白。”
马悲嘶,人断肠。”
一朝入马帮,
不得见爷娘,
菜很快就端了上来,是刚出锅的手抓羊肉,将羔羊宰杀后直接放入水中,泡净血水后放在大锅里煮,烧开后撇去浮沫,再放入花椒姜片,文火煮上两个时候出锅便可食用。这是典范的北方饭食,不甚讲究刀工光彩,只求吃得痛快吃得镇静。
马如令已是举起碗来,对身边的年青人道:“驹儿快与几位大侠敬酒!”
场面竟一时有些僵了,帐篷外又模糊的传来了歌声,声音如有若无,带着孤单萧索。
车前站着一人,恰是那燕五郎,他已配了刀,乌黑的刀鞘,乌黑的刀柄,衬得他的白衣服更加发亮。见到梁绪,燕五郎微微一欠身,说道:“车上请吧!”
因而一时,车中之人都不在说话,只闻声那木轮压在车辙上咕噜噜的响声。
梁绪翻开车帘,见车上已是坐了两人,想是那一同请去吃酒的人。
阎正也站了起来,微微一欠身,端起酒来吃下。
那白衣人却也不急着去叫梁绪,仍旧那么丁丁的站着,仿佛有无尽的时候就是来华侈的。
“谁干的!”
戌时三刻很快便到了,梁绪来到路口,那边已经停了辆马车,黑楠木的车身,车上雕梁画栋,皆是金箔作叶子,宝石作花心。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层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车外之人没法一探究竟车中的搭客,但车内的高朋却又能够看得窗外的风景。
但见那马场顶用栅栏围成一处,里边林立着很多帐篷,中间一顶帐篷其大非常,想是宴客所用。沿着栅栏树着一排矗立入云的高杆,杆头挑着红色的灯笼,灯笼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马”字。
“谁干的!”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这小叫花是何人?”
梁绪吃了酒,俄然说道:“却不知是甚么样的风吹来,让马王舍得这美酒好菜与我等,马王有事但且提来,免得我等享用美食却心中惶恐。”
一小厮答道:“回马王,马厩里的马又被人杀了!”
马车毫无征象的停了下来,停得是那么高耸,三人本是昏昏欲睡,也被惊了醒来。本来马车已是到得马场宴客处。
“不错,三位都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侠探,常日多是查探奥妙之事,只想请三位帮我找到那凶手。”
三人进得中间的大帐篷,只见帐篷中摆放着一条长长的桌子,充足坐下三四十人,马王马如令就坐在桌子阔别门的一端,身边坐着位年青人,那年青人看来年有二八,端倪间竟与马王有几分类似。
左手边一人只要一条独臂,那条独臂倒是格外的长,秃顶,一口髯须却生得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