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快若雷霆,马小山仿佛已经看到南宫冷倒下的模样。可惜南宫冷更快,只见他反手拿剑,向前跨出一步,一柄剑直直的向后刺来,马小山仓猝让开,又一发力,急攻肋下肺俞穴。南宫冷怎会由得他打击,长剑反手回撤挡在身前,金铁交击声中马小山的拳已被封住。
马小山还是在兜着圈子,当他兜到南宫冷身后时,猛的足下一发力,一拳直取南宫冷的脑户穴!恰是那认穴打穴之法。
“哦?你那里来的自傲?你的行动已被我看破,你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已被我看破,你另有甚么体例不死?”南宫冷质疑的问道。
“你可认得出这毒?”马小山已经坐在了地上,他的腿早已麻痹,他的手掌上还挂着南宫冷的剑,他微微一用力,将那剑拔了出来,丢在一旁的地上。
“这话恁不讲理,莫非这里你来得我来不得?”梁绪说着,马小山一时语塞,“我只是猎奇是谁下的毒,又为甚么下毒?”
只见马小山豹足轻点,围着南宫冷兜起圈子来,他的腿受了伤,走起来有些趔趄,鲜血跟着他的行动倾泻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圈。
马小山只要再退!那剑锋已贴着他的鼻尖,他唯有后退。但是马小山又如何能够忍耐只退不进?只见他一面后退,一只铁拳以自下而上击向剑脊,只听叮铃一响,那短剑被击飞开来,马小山终究得一喘气。
“我只要一个题目,”马小山转脸对向梁绪,一双眼中尽是怒意,“我需求说多少次你才肯不管我的闲事,这件事与你有甚么干系!”
“因为他中了毒,你就算不杀他,他也会死的。”梁绪看着地上的血,捏起一丝来,在指尖揉搓着,又放到鼻子旁闻了一闻。
杂货铺的老板对绸缎庄的老板说:“那南宫傲短长得紧,脾气也大得紧,谁要卖给他东西,只怕连本身的买卖也要遭到连累。”
“你杀了他?”梁绪问道。
“我并不是想管闲事,我只是猎奇。”
马小山站起家来,不再转头,一步步的向边城走去。
那一剑入肉寸许,马小山吃紧退开,腿上的血已经喷涌而出,染红了地上的树叶与泥土,一条腿上触目标伤痕,痛彻心扉。
马小山喘气着等候体力的答复,一边盯着南宫冷,南宫冷俄然动了,一式白鹤亮翅使将出来,剑指马小山,马小山侧身急躲,右手作手刀状斩向南宫冷的脖子,南宫冷侧身避过,变刺为斩,一剑划在了马小山的胸口,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亮了出来。
马小山已挥拳打了上去,好一个马小山!他能够被曲解,能够忍耐痛苦,却恰好不会被动挨打!他豹足一点,人就像奔驰马儿般飞了出去,拳头也就跟了上去。
马小山清啸一声,揉身上前,左手一掌削向南宫冷的右手手腕,南宫冷猛的掉转剑尖,躲过马小山的一击,一剑直指马小山的大腿,马小山遁藏不及,终是中了一剑。
可南宫冷还是一动不动,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马小山,仿佛想看看他接下来会有甚么行动。
“你有没有甚么话要留下来的?”南宫冷见一击建功,反而停下了手里的行动,站直了身子问马小山道。
马小山心头发狠,双拳练练施为,拳拳直指南宫冷的胸口大穴。南宫冷沉着应对,反手执剑,常常总能封住马小山的拳路。马小山连续打出了一十八拳,南宫冷也连续挡了一十八拳,叮叮铛铛的响声之下,竟是一拳未中!
马小山俄然不遁藏了,左手化掌,竟直直的向那剑尖迎上,剑刺透了他的手掌,他却还不断留,掌中的剑直没至柄,然后他左手一弯,已死死的扣住了南宫冷执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