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特别爱管闲事?”马小山斜眼看着梁绪道。
“我们兄妹俩总算看你还算扎眼,”狡花夹起一块糖醋鲤鱼,细细的咀嚼着,将一根根的刺挑了出来,然后道,“在我们苗人那边,朋友的朋友就是大师的朋友,那便放过他了。”
“晓得吗,那天马帮少帮主被那人按在地下打。”一小我说道。
“你一定打得过他。”
“莫非那梁如正,不止伤了你的后背,也伤了你的脑袋?”
正因为存亡门的端方奇诡,存亡门培养门人的速率奇慢非常,一个徒弟平生精力有限,能教出两代门徒已算是高数,到得南宫冷这一代时,竟成了独一的传人。
“以是你端是要晓得,南宫冷是存亡门的独一传人,是近十年来出剑最快的剑客。”梁绪说道,语气中竟带着些许的畏敬,“传说他出道至今已杀了百余人,从未失过手。”
“以是呢?”
“我的命硬,谁挡了我寻仇的路,我就杀了谁。”
“你知不晓得是谁查出来的?”
他用饭的时候,梁绪三人正在看着他,他们本来正吃着糖醋鱼,吃着酒,南宫冷就这么闯进了“望仙楼”,吃起了白菜豆腐和小米饭。
“……”
“不晓得。”
“他是你的朋友?”狡花有一丝讶异。
“与马帮有关的事情,就与你有关。”
“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梁绪脸上的笑意还未隐去。
“这城中本不是就有两个杀手?”
山中,残阳像血一样铺洒在树林中,马小山已生起了篝火,火光伴着朝霞照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脸照得红扑扑的。他单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甚么也没有干,似是在想着甚么。身边堆放的野果在火光的晖映下显得鲜嫩敬爱。
“我们也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