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可知是何人所为?”有一人自人群中问道。
全场哗然,有人说他们扯谎的,有人猜想死因的,另有批评马小山几人武功高低的。
马驹儿只是听得怒极,跳将起来,脑筋还在发蒙,却说道:“爹爹岂与你这小叫花为伍,本日我便取了你的性命!”说着竟踉踉跄跄的向着马小山一拳砸来。
谁知那上官青锋俄然大张双臂,抬头朝天说道:“彼苍有眼,彼苍有眼啊!马兄若晓得先人有此成绩,也当得瞑目了!”
“你与那马帮究竟是何仇怨,却非要取了马如令的性命?”上官青锋问道。
“两位还请停止,且听老衲一言。”璇玑上僧已快步走入场中,朗声说道,“既然这事是马王的因果,还须得由他本人来体味,马驹儿,你可知马王现在身在那边?”
“诸位不消猜了,南宫傲已经死了。”梁绪顿了顿,待人声稍稍停歇说道。
马小山见这马驹儿甚是缠人,当躲闪,不想与之胶葛,谁知就在这时,一道青光闪过,再看那马驹儿,已是倒在了地上,脖颈之间插着三根钢针,针上泛出碧绿色的光彩,显是喂过毒的。
“是我亲手葬了那马大侠佳耦。”
“本来只是只马驹儿,马如令阿谁老乌龟藏到那里去了!”马小山怒道。
“马小山,当年我与你爹爹曾经结拜为兄弟,今后有事尽管言语,我必然极力。”又一小我说道,那舌头竟似已喝得打告终。
“他们葬在那里?”马小山孔殷问道。
上官青锋到得场上,世人皆静了下来,却不见上官青锋说话,径直走到了马小山身前,眼睛在马小山身上打量着。
“就是这位马小山,年底杀了南宫冷,年初杀了南宫傲,这存亡门一脉算是绝了。”梁绪答道。
“我不晓得,我从小就糊口在叫花子窝里。”马小山说道。
世人皆在猜想马如令藏身于那边,也道该由他本人出面来化解此事。
“上官伯伯,昨日你讲的但是当真?”马小山还是有点不敢信赖。
“我想要……去祭拜他们二位,不知上官伯伯可否与我同去?”
“是您亲手葬了我的爹娘?”
“武功卓绝说不上,恰好有那么点运气。”
世人皆称奇,也有人已是猜想出此中的启事。只见上官青锋缓缓低下头来,对着马小山说道:“十五年前,江湖上有位姓马的大侠,为人仗义豪放,当时我还不是武林盟主,与马大侠兄弟相称。他的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也是那一等一的妙手。马大侠天生神力,一套‘铁臂神拳’立名天下。”
马小山却说话了:“马如令安在?”
马小山怎会着了马驹儿的道,右手变爪,一爪抓住了马驹儿的拳头,向外微微一拧,那马驹儿便向侧边飞去,“噗”的又是跌倒在地。
世人又是一番群情,猜想这马小山是甚么来路。
马小山闻言道:“我只道马王还是一条响铛铛的男人,谁成想倒是个大乌龟,燕五郎尚且敢与我一战,这堂堂马王怎是恁的没用!”
马小山一看是马驹儿,浑不在乎,抬手一手刀向着马驹儿的脖子根砸去,“噗”的一声,马驹儿便跌倒在地。
说着,上官青锋用双手捏住了马小山的双臂道:“如我所猜未错,这位马大侠便是你的父亲――马大山。”
“做了便做了,有甚么不好认的,敢做不敢当啊。”人群中有人喊起。
“恰是!”马小山答道。
“天然是真的,我上官青锋堂堂武林盟主,怎敢开这等打趣?”上官青锋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