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罢便各自回房歇息,马小山感觉眼皮沉得短长,想是昨夜未曾睡好,当下倒头便在床上睡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去那里?是去拜访本地知府还是去查探魔教分坛?”狡花问道。
三人说罢便回身出了屋,留上马小山与狡花二人,马小山问狡花道:“如何不见梁绪?”
“现在该如何办?”马小山问道。
“没有,我的内心只要仇恨。”马小山吃着酒道。
梁绪坐在堂下的椅子上,品着香茗道:“我们来清缴魔教。”
“如果在城中动起手来,拜山头的事情老是免不了,还是先去知府那边走上一遭吧。”梁绪说道。
却不料狡花俄然一抬手,一蓬红光向着那人面门罩下,带细看时倒是一只巴掌大小的蝎子,那人痛呼一声倒在地上,七窍都已流出血来,显是不活了。
马小山三人见那人拜别,狡花笑道:“我当是甚么短长的人物,却不想是魔教一个混饭吃的地痞。”
“没有谁,只是偶尔感慨一下。”梁绪说道。
“此地公众信奉魔教太多,在城中脱手只怕多有不便。”梁绪说道。
“如此但是大功德,这巴燕戎离那魔教总坛不甚悠远,故而城中魔教生长甚众,现在已在城外五里立起营寨,城中已有小半数百姓信奉魔教。”那知府说到此处顿了一顿,然后说道,“我们想要打消那魔教分坛,又恐城中信奉魔教的百姓闹出事来,只能白白的看着魔教做大。”
“我不晓得,”马小山说道,“此处甚是阴冷,恐是一间地下密室。”
“却不知魔教教众有没有你说的那般多广。”狡花说道。
三人分开了知府衙门,便向着那城外的魔教分坛走去,想要看一看这魔教分坛是个甚么去处。
“此事交给我们来做,我已着令一千捕快赶往这卑禾羌海,不日就到,完整肃除魔教权势。”梁绪说道,“却不知此处魔教分舵当中有多少人?”
马小山呼喊着紫裳的名字,紫裳却阴测测的对着他笑,也不答话,马小山追了畴昔,俄然感觉脚下一松,竟从高处掉了下来,掉入了一片暗中当中。
当下梁绪躲进了干草垛中,马小山二人又将绳索挂于身前,似是仍被绑的转动不得普通,然后狡花便朗声道:“来人啊,给点水吃吧!”
城外五里,魔教营寨,马小山三人远远的趴伏在草地当中,看着魔教分坛当中的气象。那营寨之间都是黄色的帐篷,高高的挑起大旗,旗号上都是梵文,三人皆不识得。营帐当中一片载歌载舞之声,却不知是甚么事情让人如此。
“怕是有百余人,另有一名大护法,名为薛平地,使得一口钢刀,端是短长得紧。”那知府说道。
“这个天然,梁大人客气了。”那知府说道。
“地下密室?我们在客房中睡得好好的,却如何到得这地下密室?”狡花说着直了直身子,朗声道,“有人吗?有人在这里吗?”
“这三小我合股在晚餐的酒水中下了迷药,将我二人迷倒带到这里,那小子是个贼打鬼,必定看出了马脚明天竟未喝酒,现在还不知躲在那边。”
“都是这等没用的家伙,有何可惧?”狡花说道。
“我只是猎奇,这家店有哪些古怪,却不料真让我撞到了,这家店不止古怪,还是家黑店。”梁绪一脸笑嘻嘻的模样,为马小山二人解开了绳索,道:“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大闹一番。”
“这是哪?”狡花一醒来,见身边是马小山,也不感觉惊骇,只是问道,“我们身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