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皆是一愣,不由的细细打量着马小山道:“你是何意义?”
当下梁绪大喇喇的站了起来,对三个大汉说道:“三位请脱手吧。”
“如此便谢过徒弟了。”马小山说道。
“没甚么意义,你们再来三人我也不会惧了你们!”马小山正色道。
“光亮神教大护法海东升!”那人说道,“但是你小子杀了我光亮神教的教徒?”
“几位都是魔教中人,除魔卫道乃是我辈的任务,当下便不留手了。”梁绪说道。
“此番你们去那光亮圣坛,我便不与你们同去了,”清闲子说道,“你们本身多加谨慎,戋戋魔教当是也何如不了你们。”
“我三人乃是光亮神教护法,本日就要取了你们的性命!”那三人中的一人道。
“当然是取他的性命了。”梁绪答道。
“我们三人当如何去得那光亮圣坛?又如何寻觅到那独孤啸?”狡花问道。
梁绪的剑又追了上来,就像一支离弦的箭,剑光闪动间竟是刺向那海东升的肚腹,海东升赶紧闪身避过这一剑,一口刀向着梁绪的脑袋砍了下去,梁绪一侧身避过一刀,手中的长剑变刺为削,削向海东升的肋下,海东升力已使老,一时竟躲闪不急,被一剑削在了肋下,鲜血直流。
“阿谁别例我们用了很多次,还是屡试不爽的。”马小山说道。
海东升已杀红了眼,他大吼一声又向着梁绪劈来,全然不顾肋下的伤势,四周的人见他浑身鲜血犹在厮杀,不由得都向后避了一避。梁绪见这刀劈得短长,人向侧里滑步避开,手中长剑一挑,迎上了海东升的胸口,海东升见势仓猝向后错去,却不料梁绪脚下一式“草上飞”的轻功发挥了开来,长剑竟跟着海东升刺去。海东升心中大急,连连后退,却被梁绪稳稳的贴上,几个起落之间,只见梁绪一送,一柄长剑已在海东升的左胳膊上扎了一个对穿。
一名大汉已经嚣叫着扑了上来,双手指向梁绪的腰间,竟是摔打的路数,梁绪剑柄往前一送,正点在了那大汉的巨阙穴上,那大汉被这一点点中,行动便慢了一分,梁绪已是抬手在他的颈间按了下去,只听的“噗通”一声,那大汉竟然栽倒在地。
“且慢,”梁绪却发话了,“在都城待得久了,这骨头也似生锈了普通,便由我先来会会三位吧。”
“敢问中间高姓大名?”梁绪问道。
梁绪一矮身,长剑已向着正火线的大汉刺去,那大汉忙侧身闪过,却被梁绪划出了包抄圈,一扭身,又是一剑刺来。那大汉未推测梁绪有此一刺,一时竟闪避不开,被梁绪一剑刺在了肩膀上,顿时鲜血便流了一地。那大汉心中发狠,抬脚向梁绪踢去,梁绪却已是退出了丈许,退在了堆栈门外。
“硬闯必定是不可的,我们只要效阿谁别例。”梁绪说道。
“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海东升说着,又是一刀劈了上来,这一刀势大力沉,似是要将梁绪劈作两截。
马小山正在街头闲逛,按梁绪的说法,这湟中城本就是魔教的地盘,而魔教的人已经要追杀马小山,马小山现在就是最好的钓饵,狡花与梁绪二人远远的跟着。实在他三人都是魔教追杀的工具,只不过他二人在都城盘桓数日,未曾碰到魔教的杀手罢了。当然梁绪也是心存让马小山单独散散心的设法,以是便由得马小山去做那钓饵。
海东升当然不肯意亏损,以是他毫不敢小瞧梁绪的剑,他挥起刀来,挡住了梁绪的剑,抬脚便向着梁绪的膝盖踢去。这一踢劲力实足,任谁挨上这一踢都得颠仆在地,可梁绪恰好不接这一下,人已悄悄的向后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