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不剖,鸩鸟都活不了了。”灰胡子老头俄然说了一句。
世人哗然。
而高长老并不表态,就算现在他再表态,对成果也没多罕用处,五比二,胭脂帮已经赢了。
段小涯:“……”这未免太上纲上线了吧?这话从一个蛊门弟子口中说出来,还真是有不一样的感受。
过了一会儿,鸩鸟竟然狠恶跳了起来,像是抽搐似的。
但是更加诡异的事情产生了,鸩鸟的身材俄然从内部被咬开了,无数的火蜈蚣从它体内爬了出来,只是身形要比之前的火蜈蚣小了很多。
“长老们,这不公允,对方使诈!”秦璇愤恚地申述。
“没错,这有甚么题目吗?”
秦璇指着哈尔玛:“你作弊!”
灰胡子老头说道:“这不算是使诈,这是夜郎族的聪明,比试不但比的是毒物的毒性,还要仰仗战术和计谋,更首要的是动脑筋。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只火蜈蚣已经被炼成了蛊,蛊母在鸩鸟的肚子里产下了蛊卵,刹时又孵化成为活体,这一份功力实在短长。”
“但是……我方的参赛毒物死了吗?”
周洁悠然说道:“火蜈蚣确切是活的,不信你把鸩鸟剖开来看一看。”
秦璇严峻起来,叫道:“鸩,你出甚么事了?”
“你看那只鸩鸟。”灰胡子老头指着台下的鸩鸟。
秦璇挑衅隧道:“周洁,这是长老们做出的讯断,你不平也不可了。”
周洁恭敬地拱手:“舒长老见地博识,令人佩服。”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庞长老既然一口咬定,火蜈蚣死了,请你拿出证明。”
段小涯看在眼里,这灰胡子老头是站在夜郎族这一边的,八位长老估计别离得了两边的好处,一有机遇就帮一方说话。就如庞海一样,因为方才白芳菲为他供应了一次免费的办事,他就到处在为胭脂帮说话。
庞海哂然发笑:“都被吃了,莫非还不死吗?”
过了一会儿,五位长老举起了手,灰胡子老头和别的一名长老对峙周洁的说法,不能判定火蜈蚣的存亡,这一场不能作数。
高长老一怔,望向灰胡子老头:“舒师弟,你这话甚么意义?”
“妊妇?哈哈哈,太搞笑了!”观众当中,一个笑点很低的弟子狂笑不已。
周洁悄悄一笑:“比赛还没结束呢。”
世人目瞪口呆,不由齐齐望向夜郎族,这不过是一只浅显的火蜈蚣,如何能够?
“鸩鸟如何了?”许盈盈不解地望向秦璇。
秦璇嘲笑:“周洁,输了就是输了,在场诸位看的清清楚楚,莫非你想狡赖吗?”
哈尔玛淡定地说:“我没作弊。”
秦璇突然瞪视一眼,一枚药丸掷了出去,落入对方嘴里,咕噜一声,那名弟子面色大变,但却说不出话,刹时就被秦璇给毒哑了。
“哼,莫非你还要一再对峙证明火蜈蚣是死是活吗?”秦璇有些恼火。
台上,几个长老争得面红耳赤,高长老顾及身份,喝道:“吵甚么吵,成何体统?我们投票,支撑胭脂帮的举手。”
许盈盈像是看破统统似的:“你别觉得我不晓得你的狡计,鸩鸟如果剖开了,还能活吗?你好狠的心,晓得我秦师姐这一只鸩鸟珍稀非常,已经属于地球上罕见的物种,你竟然要把它给弄死了。生态不平衡,天然环境越来越卑劣,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人!”
“咦――”
“三局两胜,你们连输两局,就没有再比的需求了吧?”
高长老悄悄一喝:“庞海,不得无礼。”
“说好了,只能挑选一只毒物参赛,现在爬出这么多火蜈蚣,你还不算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