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内心有些严峻,看着桑桑两条圆规也似的的细腿靠近,上面贴着一层柔滑的黑丝,脚下踩着一双亮丽的红色高跟鞋,极具引诱。
那叫桑桑的女人咯咯一笑:“谁说不是呢,跛脚李当年号称千王,赌遍两岸三地,未逢敌手,但是却把赢来的钱,九成都拿出来做善事了,这也太好笑了。他们正八将有如许的端方,我们邪八将可没有,只要秘笈到手,白花花的钞票数都数不完。”
桑桑道:“德哥,不会是被住在义宅的人拿走了吧?”
段小涯一时玩心又起,偷偷地摸出床底,探头一看,桑桑穿戴一条橙红短裙,爬在床上四周寻觅,段小涯早就推测,穿黑丝十有八九是配短裙。
桑桑趴到床上,又是一通乱找,恨不得把床板都撬出来。
方片德目瞪口呆,俄然望向桑桑:“这蛇有些邪门,莫非跛脚李在这屋里施了甚么千门秘术吗?”
段小涯正要起家,忽听门外脚步声响,随即朝着床下一滚,听得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德哥,看来段家的义宅现在没人,屋里也没有灯。”
仿佛并没甚么卵用。
桑桑惶恐失措地跳下床来:“走,快走!”
白花花的银子才是真钱。
两人夺门而去,段小涯看的清楚,愣了半晌,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碎蛇吗?
段小涯想也不想,将手中的小蛇,朝着裙底丢了出来。
两人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二十年前,该是他方才被段志远拐来的时候,很多事情,他也不大清楚,就算碰到,也记不得了。
阿谁女人又道:“德哥,看来内里没人。”
段小涯莫名其妙,甚么秘笈,跛脚李又是谁?
当时已是暮秋,但因本地气温相对和缓,地表的温度还是很高,蛇类的冬眠筹办会略微地晚一些,蛇喜阴凉,床底空中的温度略微低了一些,是以就躲到床底下来了。
桑桑一心在找秘笈,一时倒也没有发觉,过了好久,收回一声锋利的尖叫,段小涯躲在床下悄悄偷笑,小花娘儿们,夏季将近到了,蛇也该入洞冬眠了。
段小涯又把木箱塞进床底,关了手机的照明,冷静沉吟,倘若五叔真的强了蔡斑斓,应当也不会有甚么证据留在家里,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刑事职员,一门心机地从段志高身上去找线索,忘了最要紧的是去,现在俄然想到,如果有甚么证据,也应当留在案发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