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现在如何办?”林月如看着段小涯皮肤之下穿行不止的蛊虫,泪流满面。
“这是谁下的蛊?”老太婆愤然不已。
林月如仍在踟躇,毕竟看这老太婆太诡异了,不大放心段小涯,但苏衣却已拉着她出去,有苏舍儿在,她倒也不担忧会产生甚么。
段小涯抓的胸膛无数的血痕,满地打滚,惨叫连连,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痛苦,真正明白甚么叫做生不如死。
苏舍儿仓猝上前,制住段小涯双手:“别抓了,再抓下去,你的皮肉就会被你抓烂了!”
段小涯强忍痛苦,骇怪地望着他们:“你们……你们干吗?”
苏衣把车开了畴昔,停在门口,苏舍儿下车抱起段小涯,推开板屋,叫道:“师父,不好了,少主中蛊了。”
段小涯面庞扭曲,撸起袖管一看,手臂皮肤之下,似有虫体涌动,又仓猝看别的一只手臂,也是如此,虫体在他皮和肉之间钻来钻去,皮肉分离,痛不欲生。
段小涯昏迷当中闷哼一声,明显正在蒙受庞大的痛苦。
忽的段小涯一声痛叫,林月如一怔,道:“小涯,你如何了?”
老太婆望向苏衣和林月如:“你们出去。”
苏舍儿道:“师父,你快想个别例,不然少主真的支撑不住了。”
分开太阳阁庄园的那天早上,白拇哥亲身给他做的马蹄酥,他本来就感觉古怪非常,但现在想来,白拇哥当时就在马蹄酥里给他下了这类奇特的蛊毒。
苏舍儿当即扶起段小涯,帮他推宫过血,冲开被封的玉枕穴,段小涯悠悠转醒过来,狠恶的痛苦如同潮流普通侵袭而来,段小涯忍不住大呼一声。
“这是胭脂帮的‘爱分袂蛊’,传闻当年胭脂帮的祖师婆海蓝珠,爱上一个得道高僧。那位高僧因是削发之人,不接管男女之情,海蓝珠一怒之下,对比佛家八苦,研制出了胭脂帮的八蛊。佛家八苦的第五苦,就是爱分袂苦,‘爱分袂蛊’就是遵循此意而来,皮与肉的分离,就像当年她与那位高僧的分离普通,蒙受无边的痛苦。”
苏衣和苏舍儿闻声仓猝赶了出来,看到面前的景象,两人一时都惊呆了。
老太婆道:“先把少主救醒,问问清楚,这爱分袂蛊已经消逝几百年,他又如何会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