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子恰好就是榆木疙瘩。
林采苹嘤咛一声,面色潮红:“小涯,你救了小云的命,我一辈子都感激你,你要嫂子如何都行,只是现在……剑秋在呢,被看到了就不好了。”
林采苹微微一挣,娇嗔:“你看你,急甚么?孩子在呢!”
她虽是妇女主任,人前风景,但是回到家里,还是要看卢大刚的神采,卢大刚五大三粗,打起人来混不要命,并且脾气暴躁,她底子就不敢惹他。
到了林采苹的房间,王剑秋俄然拉住她的手,也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害臊而红起的脸,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一番。
林采苹打动的差点落泪,结婚这么多年,卢大刚向来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知冷知热的话。
“剑秋姐,你少他娘的给我装逼,装逼遭雷劈。”段小涯邪笑地将她搂在怀里。
娘希匹!
“没事。”低头,她又有一些心伤。
“前次是我不好,我是为了抨击你,才用心把大裤衩留在你家的。”
王剑秋晓得她和段小涯的事,内心感觉好笑,又探头探脑地往里一看,段小涯解开裤子,对着尿桶正在开释。
段小涯晓得这是成心在勾搭他了,本来喝了半瓶烧酒,已经让他浑身暖洋洋的,现在就更炎热了。
王剑秋悄悄焦急,这个榆木疙瘩,她要如何表示他才明白?
段小涯心若明镜,只是不去揭露,比起啪啪,挑逗女人的过程仿佛让他更加享用。
段小涯酒足饭饱,俗话说,温饱思淫欲,段小涯小腹的火燃烧正旺,趁着酒劲就向林采苹走去。
王剑秋心中无法,扶着额头:“哎哟,采苹,我有些上头了,你扶我到你房间躺一会儿。”
王剑秋眸光幽怨,怪不得林采苹看上这小子了。
“感激我倒也不必,小云那么敬爱的孩子,只要我有才气,我也不会晤死不救。”
段小涯见她嘴角另有一些淤青,看来前次被卢大刚打的很惨,现在听她说的朴拙,对她倒有一些顾恤,悄悄触着她的嘴角:“疼吗?”
林采苹仓猝挣开段小涯,不天然地撩了一下发际,走出披屋。
段小涯最烦这类女人,赔笑着说:“剑秋姐,弟弟多喝了点,歹势歹势,你莫见怪哈!”说着,就往披屋内里走去。
“那你杵在门口干吗?”
段小涯转头睃她一眼:“剑秋姐,你还想如何?”
“下次我给你弄点药搽一搽。”
她也实在难过,但家有公婆看着,她故意,倒也没有甚么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