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
如此肃杀剑锋之下,宁渊神采还是安静,谛视着赢风月,眸中不见半点波澜。
……
一时之间,琴音不竭,剑气如雨飞射,将宁渊覆盖在内,但却又与他擦肩而过,在空中与石柱之上斩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陈迹。
两声话语,一前一后,接连响起,回荡在这大殿当中。
听宁渊提及君青衣,赢风月心中强压下的气愤与杀意不由得升腾了起来,冷冷扫视了宁渊一眼,寒声道:“这与你无关,你也不需求晓得,珍惜这条他报酬你求来的性命,在我没有窜改主张之前,分开这里!”
话语声中,只见赢风月怒然拨动面前古琴,指挑弦动,数道无形剑气顷刻扯破虚空,直袭宁渊而去。
冰冷的剑锋横在颈脖之间,宁渊倒是视而不见,眼神安静的谛视着面前的赢风月。
琴音停下,是因为那古琴的琴弦已然断裂,琴身之上,更是多出了几滴触目惊心的鲜红,赢风月的手已是被鲜血染红一片,不住的颤抖着,但却不是因为那点微不敷道的伤痛。
“站住!”
宁渊的沉默,让赢风月的眼神更是冷酷的几分,心中杀机更甚,但终究还是被她强压了下去,言道:“我承诺了他,放你一条活路,以是这一次,我不杀你!“
宁渊对赢风月并不熟谙,但也感受得出她话语当中超乎平常的肝火与杀意,因为在她话语声中,大殿穹庐之上的星光突然一凝,漫天繁星仿佛千万口森寒利剑,将宁渊死死锁定,仿佛下一瞬便会斩杀而下。
如果熟谙赢风月的人见此一幕,心中定是会震惊不已,到底产生了甚么,竟然能让这位向来聪明沉着的星月神女如此失态?
前者安静如水,听不出涓滴颠簸。
后者倒是澎湃如浪,那气愤之意决堤而出,似要淹没统统。
“你万分该死!”
“你该死!”
宁渊走出大殿以后,小虎儿当即迎了上来,一手扯住他的衣角,那还带着泪痕的小脸尽是期盼与严峻的问道:“有动静了,公子在那里,如何样了?”
宁渊摸了摸小虎儿的脑袋,说道:“放心,你的公子没事。”
随后琴音狂乱,似无边的气愤与痛苦终究寻觅了能够宣泄的处所,赢风月指尖拨动古琴,没有涓滴章法,只是将心中积蕴了好久的气愤与痛苦以此尽数宣泄出来。
“君青衣在那里!”
“你万分该死!”
“但是因为你的呈现,打乱了我统统的布局,也是为了保住你这条性命,青衣不得不前去妖庭,让局势堕入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你还能如此处之泰然?”见此,赢风月心中怒意更甚,冷喝一声之间,便见一道星光坠落而下,化作一口寒光森寒的长剑向宁渊一斩而去。
宁渊还是问道:“是么?”
好久以后,赢风月放下了手中的剑,转过身去,冷声说道:“你走吧,分开这里,带着那小丫头回北域去。”
一声话语,似震入了内心,赢风月握剑之手不由一颤,凝睇着面前的人。
宁渊似没有听到赢风月的话语,竟是再次问道:“君青衣在那里?”
“你……”赢风月冷眼谛视着宁渊,话语当中冷意更甚三分:“我再说一次,分开这里!”
“宁渊!”
对此,宁渊却还是沉默不语,仿佛发觉不到这话语当中冰冷的肃杀之意。
谛视着面前艰巨保持着最后一分沉着与明智的赢风月,宁渊神采还是一如先前的安静,再一次问道:“他在那里?”
心中无边的气愤与伤痛,尽数化作了一声怒喝,随后便见漫天星光凝集,再次化作了一道森冷剑光怒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