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名标兵骑返来的,应当是他的缉获。”见大将军动问,崔大个子不敢迟误,立马答复。
秦刚数落起秦大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并且,看他那架式,要不是因为有秦大将军劈面,恨不得拿大嘴巴经验。
实在,魏文常是冤枉了赵政,此时的赵政并没有发笑,而是尽量做出端庄八百的架式,但是他天生一副喜庆脸,如何看都是那副笑口常开的模样,也有甚么体例?
魏文常为人办事严厉而呆板,就是看着赵政那眉开眼笑的模样不爽。
“至于赵参军,你卖力坐镇库房,调拨战备物质。”秦怀玉再次下达号令。
“三叔,我错了还不可吗?这众目睽睽之下,又在大将军面前,你白叟家好歹给俺留点脸面吧。”秦大山一张黑脸因为臊得慌,变得更黑了,还模糊带着紫光。
而在未查清楚之前,这两名亲兵就是不然监督和看管他的。
秦怀玉眼神一亮,紧走几步,细心打量几匹突厥战马,并按按马背,看看牙口,赞一声:“好马!谁的?”
“嘿嘿,大将军,瞧您说的,小的是那种人吗?”秦大山嘲笑,又小声嘀咕:“我买还不可吗?”
他们俩实际上干系特别好,属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但却一见面就喜好咬来咬去,不过,都是美意的打趣罢了,并不伤豪情。
秦怀玉将赵无敌的身份木牌递给了魏文常,交代道:“烦劳魏司马找扬州府军核实一番赵无敌的身份,然后,妥当安排一下,不能寒了有功将士的心。”
战马、兵器和身份木牌都没有发还,而那两名“护送”他来伙房的亲兵,在向伙夫交代了大将军的叮咛以后,却并没有拜别,而是手按刀柄守在伙房的门口,如同两个门神。
宽广的直道上,有打扫积雪的士卒,有运输物质的辅兵,另有骑马飞奔的传令兵,见到了大将军也只是行了个军礼,随即便投入各自的事情,并未停下。
魏文常和赵政,这两个左膀右臂都领命而去,秦怀玉又叮咛秦刚备马,他要亲身前去北城门检察。
“呵呵,看来那小子技艺不错呀!秦大山,将马牵到马房,好生豢养。”秦怀玉扭头叮咛秦大山,不过,看到秦大山那满眼发光的模样,不放心之下,又叮咛道:“这是人家的缉获,别乱打歪主张,不然,军法无情,家法也无情。”
“全部一个吃货,三句话不离食品。”魏文常嘴里咕哝着,并乜了赵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