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烈性的小美人儿,还不想从了小僧?嘿嘿,小僧有的是时候和耐烦,那就陪你好好玩玩,比及你玩累了,再一起修那极乐大道。”
大安闲节制了绝对的主动权,立马本相毕露,言语当中美满是一副上位者的口气,仿佛是无上的君王,在号令他看上的美人儿,从速洗洁净躺在被窝里等着他宠幸。
妖僧大安闲笑容满面,挥洒自如,浑然没有考虑李若兮的感受。现在,他占有着绝对的上风,紧紧节制着战局的走向,底子就无需考虑能够呈现变故。
因为他们二人在武道修为上有着不小的差异,让大安闲在面对李若兮的进犯时对付起来并不如何吃力,显得非常轻松、游刃不足。
想我大安闲修为高深、武功盖世,可谓是万人敌,天然算是冷傲万古的大豪杰。并且,小僧我年青貌美,风韵若仙,吟诗作赋、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且知情见机,人间少有。
是以,李若兮虽招招落空,一柄秋水剑如秋风扫落叶,却如何也挨不着大安闲的衣袂,不过,因大安闲并不想取她的性命,以是一时半会儿却也没有性命之忧。
想我在高原上,那但是申明远播,敬慕者数不堪数。能够说只要我招招手,周遭千里以内的女人还不是哭着喊着要投怀送抱,与小僧共修极乐之道。
李若兮对于他来讲,不过就是老虎嘴边的兔子,猫爪下的老鼠,想如何玩就如何玩,想甚么时候下口就甚么时候下口。
花萼但是血肉之躯,额头上如果给钻个洞,其成果可想而知,除了香消玉殒想不出另有别的能够。
至于兔子和老鼠的感受,作为处于植物保存法例顶端的老虎和猫来讲,本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又何必考虑?
大安闲有多么心狠手辣?看看花语的了局就晓得了,之以是对李若兮没有下死手,那只不过是一种恶兴趣罢了。
她看了看正在与鸠摩什苦战的叶嬷嬷,又转眼看了对待在墙角发楞的小婢花萼,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不如就让我们共赴鬼域,如有来生,再做平生一世的好姐妹。
一个敬爱的小婢,眼看着就要步花语的后尘……
大安闲自顾自地思来想去,想到对劲处免不了眼放绿光,吵嘴流涎,模样非常恶心。
你个小丫头为甚么要摆出一副臭脸,是看不上小僧、亦或是心有所属?
二人你来我往,在大安闲的逼迫之下,李若兮是连连后退,不知不觉中已退到莲台前,再也没有退路。
大安闲一边脱手,节制李若兮的活动范围,一边抽暇弹出一指,只听“铮”地一声清鸣,花萼手中的长剑再也掌控不住,脱手而飞,直插在大佛的胸前。
常言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在面对的是这个心狠手辣的妖僧,在她和叶嬷嬷战死以后,不成能会放过花萼的。
她颠末一番调息,右手臂的麻痹稍稍减缓,规复了一些知觉,因而,又握紧秋水剑冲向了大安闲。
就在此时,小婢花萼见主子已岌岌可危,一时情急,提着一柄长剑杀向大安闲。
既然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那就不如搏命一战,战无胜算又如何?大不了一死了之罢了!
并且,他本就是抱着戏弄的心机,如同猫抓老鼠,纵情地享用着捕猎的过程,并没有当即痛下杀手。
小美人,不如还是放动手中的剑,小僧鄙人,愿陪你喝酒赏花、烹香茶、调素琴,共度良宵。”
大安闲一指弹开秋水剑,击退了李若兮,但却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站在本地,手做拈花状虚指着李若兮,苗条的眉毛轻扬,眸光流转,笑吟吟隧道:“剑乃是杀人的利器,能伤人也能伤己,可不是小女孩的玩具。女人本是娇滴滴的小美人,本该拿罗扇扑蝶、素手拈花,何必学那粗鄙的武人舞刀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