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转了转眼,“听着像女孩儿的名。”
沈安娴叹道,略有踌躇,还是说道,“嫂子说的是,安娴也晓得,那孔公子安娴不是没见过,倒没感觉有那里不好的,并且这门婚事传闻还是他跟他母亲求的。只是安娴……心中有人了。”她眼又红了一圈,“要是非得我嫁给别人,我宁肯去死。哥哥,这是拯救的事,你必然要帮我,求你了。”
“……”
固然这么说,可眼里清楚都是垂怜。花铃似因本身有孕,更感觉母亲不易。她摸着肚子回房,想着他还要在肚子里待好几个月,倒盼着见他了。
沈安娴游移半晌,叹了一气,“你们结婚之前,就有人来讲媒,想要我嫁给他们家儿子。只是我听闻那人操行不太好,就一向担忧。厥后哥哥结婚,娘也没有再提。可在你们去了翰州后,就又找我说了这事,想要我嫁给那人。”
沈来宝说道,“你说,是甚么事。”
沈来宝并不是很明白,他是男人,自小就不必卷入内宅的庞大干系中。但听她说来,那赵韶是非见不成了。
沈来宝说道,“大抵跟你想的一样。”
花铃笑笑说道,“来宝哥哥你不懂,女人家碰到这类事,的确是感觉天要塌下来,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并且安娴是庶出,生母无权做主,就看娘的安排。可嫡母和庶女之间,就算喊的是娘,可也不会靠近到能说知心话的。”
“我就是想要女儿,像你。”沈来宝悄悄抚着她的肚子,设想不出十个月后,这小人儿会是如何样的,也不知今后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