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鸿动手极快,左手猛地点在了他后背上方风门穴,跟着便抬手再次击在张承勋肩上,对方身材调转,右手跟着探出,点在了他小腹四满穴上,复又成掌击打张承勋肩头,使得他周身掉转,如此循环来去,张承勋每掉转一周身,便被他点住一处穴道,待谢孤鸿封住了对方气海四周四穴,便不再掉转他的身子,直接右掌掌心按在了方才点过的背后风门穴上,暗较内力透穴而入。
谢孤鸿回身来到塌前,扶着张承勋说道:“贤弟,你且盘膝坐好,心神莫要妄动,稍后我帮你散功时,你定然会感受周身疼痛不止,但你要挺住,不成前功尽弃。”
但谢孤鸿却心神安定,只是层层叠叠,循序渐进,将功力渐渐下行,又过了约莫三刻钟,终究将功力走幽门,过通谷,一向往下,来到了张承勋的四满穴,此时张承勋一身功力早已被谢孤鸿逼的从气海穴透了出来。而那淤血,通过中注穴至四满穴一脉,也进入了他肚肠以内。正像谢孤鸿之前跟易瞎子等人说的,那淤血会跟着五谷循环,排将出来,也就是俗话说的拉屎拉出来!
万牲园的张老爷子,叫张继祖,本年六十八岁,四十多岁时才有的张承勋,也算老来得子,而张承勋的母亲因为年事偏大这才出产,再加上身材本就不太好,得了血崩之症,生张承勋时流血过量而死,不过张老爷子也未再续弦。
张承勋渐渐起家,盘膝坐在榻上,说道:“大哥罢休施为便是,小弟省的。”说着,闭上了眼睛。
此时张继祖得知张承勋被人伤了心口,哪能不急?只是老爷子非常讲究,仍自给金风白道贺以后,这才转向了张承勋道:“你也老迈不小的了,怎的还如此毛躁?有伤在身,歇息也便是了,为父还能挑你的理不成?”
谢孤鸿缓缓行功,恐怕将张承勋经脉废掉,是以固然用他的无上内功,平平推去,但却不骄不躁,缓缓而入,待行入对方灵墟穴与神封穴,瘀血固结之处,他将内功送入的更加迟缓,张承勋固然刚烈非常,但他头上豆大的汗珠早已滚滚而落,面色忽青忽红,明显难挨级了。
接回了新娘子,前来插手婚宴的众江湖客,和街坊四邻,被分红了两个院子,幸亏金风白家道殷实,这一贴堂也够大,要不然还真做不开这些人。
待金风白去前院,拜堂结婚,接待客人后,谢孤鸿道:“易二哥,还劳烦兄弟们在门口帮我护法,我现下便给承勋贤弟散功疗伤。”易瞎子等人满口承诺,直接便走出了门口站定,那架式都赶上门神了。
张承勋展开了眼睛,再次喘了两口粗气,却感受气味畅达,早已没了胸中的憋闷。遂遵循本来的法门行功,却半点内力都搬运不了,晓得这是本身散功成了,说道:“多谢大哥,此时感受胸口的沉闷,半点都没了,功力也十足散了哈!只等早晨正式拜入了大哥的白驼山,便要更加练功,争夺早日将功力练将返来。”
前面跟来的仆人听了叮咛,立即将抬来的大礼盒翻开,甚么是喜糖,阿谁叫喜饼,十足不要钱似得发将下去,宋大官人见了这等场面,顿时感受本身的半子,在街坊邻居面前给本身涨了大大的颜面,是以也没叫人将门把持的那么严。
谢孤鸿在一旁道:“那我们先去驱逐老爷子,稍后便跟他说五弟拜师事件。”世人纷繁道好,跟着出了门,张承勋固然现在散了功,可伤势反而好了,跟着世人出来接本身父亲。
是以两小我在张承勋面前也底子不必过分于见外,而张承勋现下是白驼山的记名弟子,两小我论起来,金风白这面便也是一口一个谢大哥的叫着,尊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