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色红彤彤的和尚道,双掌合十,道:“谢施主客气了,这一名乃贫僧的师弟,玄难。”玄难再次口打佛号,与谢孤鸿见礼。
玄慈微微点头而笑,道:“多感谢施主体贴了。”
玄莫非:“那以后师兄也到了戒律院思过,也诚恳实意的忏悔过了,想来我佛也是不会见怪师兄的。”
谢孤鸿道:“两位大师请。”说着话,与悲、苦两位和尚,走入了天王殿中。
其他几僧均都看向谢孤鸿,后者点了点头,道:“本来如此,我先前看到大师面色红润,觉得是身形安康所至,可刚刚才发觉,却又不对,因为大师的肤色固然红润,但却光芒暗淡,是以,只觉得是哪个宵小,施以暗手,伤了方丈大师的肺经。却未曾想,是我眼拙,看的差了。”
谢孤鸿道:“方丈大师客气了。”说到这里,从内里出去几个年青的和尚,给谢孤鸿在内的每人,端了一碗茶水,复又施礼走出了天王殿,
玄慈道:“我佛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又怎会为了如此戋戋之事见怪为兄,只是我的确底犯了贪念,今后必不时候刻服膺在心才是。”说罢,看了看谢孤鸿,略感歉意的接着道:“当时,贫僧为了学会最后一掌,心生贪念,便一心急于求成,可却恰好犯了欲速则不达的大忌,便强行修炼最后一掌,却不想,那一掌到底是没有修成,反而行功岔了经脉,导致伤了肺经。是以,方才谢施主说的是绝没讹夺,贫僧实乃自作自受,种下了业因,此时便得了业果,罪恶,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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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玄慈面带悔怨之色,低低的念起了观无量寿经,而其他几僧也缓缓跟着念起了经文,待告一段落,众僧才停止了经文,玄悲说道:“方丈师兄是尊师伯法旨,这才修习的大金刚掌,倒也不必过分介怀。”
而在四大天王像下,正有两个和尚站立此中,左面一个和尚身披大红色法衣,穿戴黄布僧袍,年纪在四十5、六岁的模样,只是神采红彤彤的,仿佛关公相仿;而右边一人,看年事也就四十高低,但眉毛却级长,几近已经将近到太阳穴了,身量也又瘦又高,穿戴一件黄色僧衣,正悄悄的看着天王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