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刚才不还叫人全名吗?现在就为了一个屋子把柳字都省啦?”童娜嘲笑,“那如果人家柳蜜斯把本身……”
“你他妈数三百声我也不能让你糟蹋良家妇女!”车夫杠着脖子说,“老妹快跑,这有我呢!”
“诶?是不是林重?”那男人走上前来朝车里看。
“夸姣外贸公司啊!”
林重叹口气说:“在柳若诚……”
柳若诚听这话里有话,和林重面面相觑,林重上前把童娜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干吗啊你?人家若诚是美意……”
“那必定是崴了。”林重说,“从速上病院。”
“你的确胡说八道!”童娜怒道,“真是给你点脸了,你还把老娘当傻瓜……”
“你就不能谨慎点,没事吧?”林重问。
林重嘿嘿一乐,童娜晓得本身被骗了,见林重坏坏地吐着舌头,俄然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打动,像被人推了一把似的,上去狠狠地吻起了林重……
他还是这么心细。柳若诚看着林重的背影,感慨着摇了点头。之前她内心蒸腾出的那种莫名的化学气体,现在像是遇见了一根洋火,裹着氯酸钾和氧化剂的洋火头在涂满红磷的洋火盒侧面悄悄一擦,二者产生了摩擦生热,产生了化学反应,扑灭了那气体。柳若诚恳中哧地一声,升起了一束小小的火苗。
车高低来一个穿戴黑风衣的男人,他背对着路灯,眯着眼避开林重的车灯,朝这里看了看。
“大早晨的,你小点声!”林重一把捂住她的嘴说,“我不是汉奸。”
翟勋跟柳若诚握了握手,俄然拍着脑袋说道:“我仿佛传闻过你,你是鑫诚公司的柳家大蜜斯吧?搞过一些慈悲活动?”
“对啊!”童娜帮腔道,“你听柳蜜斯的,人家给我们安排的屋子,你别瞎走。”
“我这不是为了糊口嘛!”林重说,“我也就是查一查刑事案件,不管日本人中国人,只如果犯了法的,我就得调查。你也是大连人,不是没见过差人抓日本罪犯吧?”
“你……”林重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