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便是那位太子殿下独一的血脉了?
陈朝反问道:“父亲死于疾病,又非是陛下之手。何来报仇一说?”
宋盈虚焦急道:“说不定这期间便有那人的手腕,也不是不成能的事情!”
当年的宋盈虚在一众太子府属官里算不上特别出彩的那位,有些修行天赋,但志不在此,提及来就是不管如何,也没法和大梁朝那位国师相提并论。
这是陈朝一向都晓得的事情,以是他尽力修行,也不见得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陈朝摇点头,还是说出了本身的决定,“我向来没有想过做天子,之前没有想过,现在也没有想过,今后也不会想。”
宋盈虚天然是一个忘忧强者,要不然他也不会呈现在那尼姑庵的时候,便吓得那老尼姑说出当年本相,但一个忘忧强者,在这座神都,到底不是无敌,即便大梁天子不在,也不见得没有人能镇住他。
现在的大梁天子或许会因为皇后娘娘生前的设法而不动陈朝,但他毕竟比陈朝年纪更大,说不定甚么时候便要分开这个天下,而在他分开那天如果陈朝本身还没有能跨过忘忧境,成为大梁朝不成或缺的存在,那么新皇即位,会不会对他动手?
陈朝细心想了好久,摇了点头。
宋盈虚的脸上垂垂闪现出了些绝望的神采,“殿下和太子殿下那般类似,一样得豪气实足,可为何性子如此软弱?”